“怎麼樣?快看看有沒有哪裡受傷?”江樹急切的問道。
他穿著護具和頭盔,基本沒有感受到明顯擦傷那種火辣辣的疼,隻有屁股墩隱隱作痛。
許新竹輕輕搖頭,眼裡帶著霧氣從他身上緩緩爬起來,語氣擔憂的問道:“我沒有,小樹你呢?”
“呼,我也沒有。”
江樹坐在地上長出一口氣,看著腳上穿著的輪滑鞋臉色十分複雜,他以為自己學會了,結果沒想到現實立即給他狠狠一巴掌。
“竹竹,其實剛才你應該避開的,我皮糙肉厚,摔一跤沒什麼,更何況我還穿著護具,而你細皮嫩肉,要是擦著碰著,最後還不是我來心疼?”
“可是我說了會保護你的。”許新竹小聲道。
她那個時候壓根沒想太多,看到小樹摔倒心裡一慌就衝了上去,結果卻是小樹在危急關頭保護了她,用身體充當了肉墊,就和小時候的情形一模一樣。
江樹笑了笑不再反駁,這件事沒有誰對誰錯,從理性的角度講應該讓他自己摔倒,而從感性的視角來看,兩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著對方。
他相信就算再來一遍,竹竹也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前護著他,而自己也是同樣的做法。
這時,鐘杳杳一臉焦急的衝到兩人身邊停下:“小樹哥哥,竹竹姐姐,你們沒事吧!”
“唔,沒事。”
江樹拉著杳杳的手拍拍屁股站起來,看到護肘上有很明顯的擦痕,心裡不由得有些慶幸,還好提前穿了護具。
他看了一眼天色,夜幕很快降臨,廣場上也亮起路燈,便說道:“今天就這樣吧,我感覺自己差不多快掌握了,明天再跟你們去溜冰場練練,估計就會了。”
許新竹點點頭,拉著他走到花壇邊坐下,重新換上自己的鞋子後,江樹頓時感到身體都輕飄飄的,有一種負重鍛煉得到解脫的感覺。
三人在小區分彆,各自回家,鐘杳杳瞧見江樹一直輕輕揉著屁股,不禁問道:“小樹哥哥,你剛才是摔到屁股了嗎?”
“嗯,一點點,不礙事。”江樹隨口道。
“要不你去沙發上趴著吧,我給你按按。”鐘杳杳猶豫了一下,認真道。
江樹深深看了一眼杳杳,遲疑道:“那行吧。”
說完,他直接趴在沙發上,鐘杳杳找了個小凳子坐下,抬起小手輕柔的給他捏著臀上的肉。
“是這裡嗎?”
“嗯……”
江樹眯著眼睛回答,沒想到杳杳按摩得還挺舒服。
“小樹哥哥,你的牛仔褲太厚了,不好按,要不你把褲子脫了吧?”過了一會兒,鐘杳杳忽然說道。
江樹:“?”
這褲子可不能脫啊,脫了容易出事。
“算了算了,杳杳,我已經不痛了。”
江樹翻轉過身,躺著略微休息了一會兒,回到房間繼續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