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也不打擾?我可以訂一間有大床的總統套房,咱們四個人應該睡得下。”
許新竹臉色一紅:“誰要和你大被同床啦,一天天想得美!”
江樹微笑不語,他也隻是說著玩兒,現在還遠不是時候。
兩人吃完烤魚,也沒想著在外麵溜達閒逛,先把已經打包好的晚飯帶回去,順便還買了一瓶她最愛喝的峨眉雪。
回到家裡,看到杳杳正一瘸一拐的從衛生間裡出來,江樹把打包餐盒放到飯桌上,問:“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是有一點扯著扯著的刺痛。”
“先吃飯,晚上我再幫你好好按一下,明天再休息一天,應該就能恢複得差不多了。”
鐘杳杳微微臉紅的走過去,她傷到的地方是大腿根,小樹哥難道也要給她按摩大腿根?總感覺好羞恥的樣子。
“哇,鐵板燒和香辣花甲,都是我最愛吃的!謝謝小樹哥!”
“你竹竹姐還說要給你帶個烤豬蹄兒回來,說什麼以形補形,我說你傷到的不是腳,是腿。”
許新竹在一旁坐著,笑盈盈的看著杳杳吃花甲:“本來就是嘛,也就店裡不賣整個豬肘子,不然我非得給你買一個回來。”
“竹竹姐,這些鐵板燒和花甲就已經很多了,你再買我也吃不完。”鐘杳杳吐掉花甲殼說道。
晚上,江樹看著不遠處的學校,在陽台上練了一會兒小提琴,許新竹則是聽著伴奏,在客廳裡翩然起舞,成了兩人獨有的默契。
他一回頭,四目相對的瞬間,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柔情蜜意。
鐘杳杳看在眼裡,眼裡除了羨慕還是羨慕,對舞者而言,能跳舞給喜歡的人看,是對自己最大的嘉獎了吧。
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學會跳舞,日後小樹哥再拉小提琴,她也不至於像個路人NPC一樣隻能乾看著。
琴音緩緩結束,江樹收了小提琴微微笑道:“行了,你倆趕緊洗澡去,今天應該也很累了,早點休息。”
“我和杳杳一起!”
許新竹回屋拿了睡衣,伏在杳杳耳邊小聲道:“杳杳,一會兒你把最性感的內衣換上,看他給你按摩的時候起不起反應,你甚至可以假裝嬌喘,青春期的男生最聽不得這個了。”
鐘杳杳聽得臉紅不已,還得是竹竹姐,真會玩兒,她怎麼就想不出來這些奇奇怪怪的辦法。
隻是,真的要那樣做嗎?
故意勾引小樹哥,感覺好羞恥。
聽著浴室裡傳來水流聲,偶爾還夾雜兩句少女的嬉鬨,也不知道兩人洗個澡在鬨什麼,他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兩個美少女互相洗澡的畫麵,畫麵感莫名的香豔。
希望竹竹不要把杳杳帶壞了才好。
江樹搖搖頭,不再是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喂了兩隻貓貓,再把它們拉的屎鏟了扔進垃圾桶。
如今距離撿到小煤球已經過了大半個月,它也從當初的巴掌大小長圓了一圈兒,小小的尾巴總是豎著,還老是喜歡跟咪咪玩兒,日常很是活潑。
不久,竹竹和杳杳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兩人身上都帶著好聞的沐浴露香味。
互相吹完頭發後,江樹看著杳杳隻穿著一件低胸吊帶裙,有點跛腳的走進房間,臉頰帶著微微紅潤。
“小樹哥,我……我回房休息了。”
許新竹在洗手池清洗著兩人的貼身衣物,看了小樹一眼,笑嘻嘻道:“小樹,你不是說要給杳杳按摩嗎?她在房間裡等著呢。”
“啊……我看杳杳杳杳現在還挺好,應該不用了吧?”
江樹抿了抿嘴,總覺得今晚的氣氛不對,他心裡想的是一件很正經的事,但是杳杳似乎想要搞事情。
她剛才穿的衣服就很不正經,她難道不知道,大雷+低胸裝給人帶來的殺傷力有多大嗎?
不對,杳杳似乎沒有這樣的睡衣,這是竹竹的!
“你又給杳杳出了什麼鬼主意,還把睡衣借給她穿?”江樹沒好氣兒道。
“我不是,我沒有,彆瞎說啊!”許新竹心虛的把目光望向彆處,矢口否認。
“狡辯也沒用,你們倆的貼身衣褲長什麼樣我都清清楚楚,那就是你的睡衣。”
許新竹眼見裝不下去:“哎呀,隻是一件睡衣而已,快去快去,是你自己答應她的事情,而且杳杳剛剛洗澡的時候還跟我說疼,你這個當小樹哥的,難道不心疼一下?”
她放下手裡的褲衩,推著小樹進了杳杳的房間,然後用鑰匙反鎖了門。
“杳杳,我就隻能幫你到這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