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還很小的時候,鐘杳杳和許新竹就很喜歡在江樹的房間裡玩,因為他房間裡有投影,若是玩累了,就擠在他床上一塊兒看動畫片。
而現在,爸媽都去蓉城了,家裡沒有其他長輩,兩人便更加的肆無忌憚,脫了外套和褲子就鑽進他被窩裡,像睡美人一樣等著他。
“想看什麼?”
江樹打開投影幕布,在電腦麵前搜索著合適的片子。
“隨便啊,看什麼都可以。”許新竹隨口說著,一節嫩白蓮足緩緩伸出羽絨被,隔著衣服不安分的在他腰間輕輕遊曳。
不得不說,竹竹的小腳很好看,腳趾修長潤滑像是精雕的貝母,圓潤趾尖泛著櫻花將綻的淡粉色,指甲蓋的月牙白非常細膩,呈現出一種很健康的味道。
她此刻故意繃直足弓,腳掌隔著小樹的條紋襯衫順著脊椎緩緩下滑,足弓彎折時繃出玉雕般的弧度,腳踝骨在薄膚下若隱若現,像裹著紗的珍珠,看得很想讓人握在手裡細細把玩。
江樹深呼吸一口氣,握著鼠標的指節發白,竹竹這小妖精,哪裡是想看電影,都快把醉翁之意不在酒寫臉上了。
江樹扭頭瞥了一眼她精致的小腳,腳趾微微蜷起夾住他腰側的衣料,用趾腹輕柔的摩挲著。
“乾嘛?”
“乾……”
“?”
江樹沒好氣兒的捏指彈在竹竹白皙的腳背,她吃痛的嚶嚀一聲,趕緊把腳腳收回去,瞪向小樹的眸子裡水波流轉,蕩起嬌滴滴的春意。
江樹沒找到什麼好看的電影,主要是好看的幾乎都被他們幾個看完了,想來想去還是繼續看《權力的遊戲》。
他熟練的拉上窗簾,再把臥室裡的燈關了,這樣投影的效果才好。
隨後,江樹脫了外套爬上床,擠進竹竹和杳杳中間躺下,被子裡已然充斥著少女氣息的沁人芬芳。
“你怎麼上床還穿褲子啊?”
“不是看電影嗎?”
“那也不能穿著褲子啊,快脫掉,臟死了。”
“我明明今天才換的。”
“小樹哥,竹竹姐的意思是,她把褲子脫了,這樣貼著你會感到不舒服。”
“杳杳,明明你也脫了,乾嘛隻說我啊!死丫頭,就知道拿我擋刀。”
“竹竹姐我沒有……”
“還說沒有,嗯?!杳杳,你你你你……你居然連T恤也脫了?!”
“……!!”
鐘杳杳俏臉緋紅,論打鬨嬉戲她可不是竹竹姐的對手,隻是剛剛還互相指摘的兩人,忽然就調轉槍口一致對外。
江樹終究還是拗不過她倆,在被子裡慢吞吞的脫了牛仔褲揚手甩到椅子上。
下一秒,竹竹和杳杳便立即貼過來,一左一右的緊緊摟住胳膊,細膩光滑的腿兒也纏上去,皮膚貼著皮膚,感受到他暖暖的體溫,終於是舒服多了,可以安安心心的看電影。
三人靠著床頭,微微揚起下巴看著大白牆上的幕布,雖然音效上不如電影院的8D環繞有感覺,但還是比電腦看著舒服多了。
尤其是電影院的隱私性不好,想偷偷摸摸的做點什麼都害怕被彆人發現當場社死,而這就是他們自己的私人影院,行事可以無所顧忌。
“小樹,你放的是什麼片子呢?”
“權遊。”
許新竹的腳趾在被子裡拱成小丘,貼著江樹的小腿不斷畫著圈,心思壓根沒在熒幕上。
“怎麼不是澀戒,還可以觀摩下梁朝偉的演技。”
“竹竹姐,其實你想說的是學習湯唯的演技吧?”
“不是,你們倆平時都看了些什麼啊?”
江樹無語,按住她倆不許亂動,老老實實的看權遊。
關了燈的臥室裡,隻有投影幕布反射的光線湧動,鐘杳杳蜷起膝蓋輕輕蹭著小樹的髖骨,卻忽然在這碰到了一隻小手。
她扭頭看了一眼正一本正經看劇的竹竹姐,內心大驚,她還隻是單純的用腿蹭蹭,沒想到竹竹姐已經上手。
好狡猾的竹竹姐。
而小樹哥呢,他在乾嘛!?
他看著熒幕上龍媽浴火重生的一幕,忽然激動得顫抖起來,眼角也流下激動的淚水,許新竹趕忙拿紙給他擦乾淨。
鐘杳杳見狀也埋頭加入其中,而就在這時,屋子裡有手機鈴聲忽然響起,許新竹拿過一看竟是媽媽打來的電話,心跳陡然加快。
“竹竹,你在小樹那兒嗎?”
“在的媽媽。”
“你們在乾嘛呢?”
“在……在看電影呢。”
許新竹紅著臉回答,隱約好似聽到了媽媽的輕笑聲。
“晚上回不回家?”
“媽媽電影才剛放了一半。”
“哦~那就是不回來了對吧。”
“嗯……嗯……我和杳杳一塊兒睡。”
“小樹啊……”
忽然聽見秋雨阿姨叫他,江樹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按住杳杳的頭不讓她亂動。
他深吸一口氣:“秋雨阿姨,我在這兒。”
“竹竹晚上喜歡踢被子,幫我照顧一下她。”李秋雨笑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