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睡了?”
這幾天她生理期,晚上基本不用做彆的事,每到九點半或十點左右,他過來提醒她該睡覺了,她就把平板或電腦放去桌子上,再鑽回被子裡躺下。
江靳年順著她清淩淩的眸光看過去。
暖色柔和的光線下,深色床被中,少女絲綢吊帶外的肌膚盈白的像能發光,柔軟烏色的發尾從肩頭散下垂落在臂彎,有種強烈的視覺衝擊。
他走過去,輕“嗯”一聲,“睡。”
沈南枝自覺坐起來,隨著她的動作,身上的被子滑下去一截,堆積在腰間。
她單手撐在床邊,微低著頭,另一隻手指尖在平板屏幕上輕點著,退出綜藝畫麵。
剛退完,正要下床將平板放到桌上,一轉身,卻冷不防撞進男人清冽的懷抱中。
她眼睫顫了下。
下意識撐著身下的床被往後挪,準備拉開距離從他懷裡出來,卻被他攔腰扣住。
她身上的絲綢吊帶單薄,抵不住男人掌心中的溫度往肌膚上鑽。
沈南枝呼吸一頓,不自覺抬頭,朝他看去。
紅唇上下微微一闔,聲音還未發出,視線就撞進他漆黑濃稠的眸子中。
握在腰肢上的手掌不著痕跡地收緊。
低沉平穩的聲線在頭頂落下,問:
“生理期,過去了?”
沈南枝眼睫再度顫栗了下。
抓著平板的指尖都有些收緊。
她其實有點想搖頭,來生理期之前最後一回同房那次,她小腹酸酸脹脹地真的疼了快兩天,那種深度,都讓她有了心理陰影。
但被他這麼看著,骨子裡這麼多年積累的慫占最終據了上風,“沒有”那兩個字在唇邊輾轉猶豫半天,硬是沒敢撒謊說出來,最後輕得幾不可察地點了下頭。
江靳年看出了她剛才的猶豫。
思緒往前回想了下,很快找出症結。
“生理期之前的那次,是不是疼?”
他都這麼問了,沈南枝也不扭捏。
不然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能舒舒服服的,乾嘛要自己找罪受。
“有一點。”怕自己表達不清楚,她還往小腹上指了指,“這裡。”
領證這麼久以來,同房的次數雖然不算太少了,但這麼正兒八經地討論,還是開天辟地第一次。
尤其他那道深沉漆邃、極有存在感的視線始終定格在她身上,沈南枝眼皮都慢慢變滾燙,更彆提越來越熱的耳垂。
江靳年將她手中抓著的平板抽出來放在桌上,再回到床邊時,將半埋進被子裡的姑娘抱進懷裡,吻她之前,指骨捏了捏她發燙的耳垂,低頭看著她清淩透徹的霧眸,商量的口吻:
“這次不疼,行嗎?”
沈南枝聽出了他話中可以拒絕的餘地,有那麼一瞬間,她搖擺著猶豫是點頭還是搖頭。
但當他指骨順著她腰肢往她尾椎按時,電流般酥酥麻麻的觸感迅速劃過,她腰肢一下子軟下來,跌進他懷裡。
但他親下來之前,她壯著膽子跟他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