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火掏了三十塊錢給那男的,黃建白已經把車倒過來了,魏如火指著那些爛蘿卜和蘿卜纓子,說道:“小黃,把這些裝車。”
兩個人一陣忙活,全部都裝到了車上,那兩口已經收拾完走了。
往回走的時候,魏如火喜滋滋的說道:“光這蘿卜纓子都有五百公斤,正經去買青飼料,少說也得二百塊錢,現在隻掏了三十塊錢。我看,最近咱們再來兩趟,這些菜農把蘿卜賣了,剩下這些挖爛的和長得不好的蘿卜,還有蘿卜纓子,他們不好處理,多半都扔了,咱們買回去,正好做飼料,這可比買青飼料便宜多了。”
黃建白說道:“現在是蘿卜,等白菜下來的時候,也可以來買便宜的白菜,每年扔掉的白菜也不少。”
魏如火說道:“對,按照季節,各種青菜都可以做飼料,到時候來看看,能節省不少成本,要不然,全部買飼料廠的飼料,這次都差點支持不下去。”
回到豬場,已經快九點了,魏如火四人把蘿卜挪進庫房,蘿卜纓子先扔在院子裡,薑尚琴端出來燒好的雞,炒的幾個菜,還有兩瓶酒,說道:“快點,這麼晚了,趕緊吃飯,你們幾個少喝點酒。”
吃著飯,魏如火說道:“蘿卜還可以放些時候,蘿卜纓子不能長放,明後天作為添加飼料,都給喂了。”
幾個人喝著酒,一直吃到十二點多,才各自回家休息。
早上起來,魏如火趕緊清理那些蘿卜纓子,準備給豬唯。
田千裡幾個人來後,也趕緊幫忙,清理出來,田千裡和牛栓兩個人用鍘刀把蘿卜纓子鍘碎,添加一些飼料進去,給豬上料。
快十點,剛喂完豬,幾個人坐下抽棵煙,正在休息,田埂跑著過來,說道:“魏老師,栓子叔,薑老師讓你們快去看看,見草病了,肚子疼得厲害。”
魏如火對田千裡說道:“千裡哥,你在豬場招呼著,我們去看看。”
田千裡說道:“快去,你們快去,這裡有我呢。”
魏如火、牛栓跟著田埂就往學校跑。
到了學校,教室裡隻有學生,幾個孩子喊道:“魏老師,薑老師把見草扶到你們房子去了。”
幾個人轉身來到魏如火他們住的屋子,牛見草躺在床上,薑尚琴在旁邊正在哄著孩子。
一見魏如火,薑尚琴說道:“你們看看,這孩子怎麼了,早上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剛才說肚子疼,才這一會,你看孩子疼的。”
牛栓已經撲到床跟前,關切的問道:“哪疼?”
魏如火看著疼的已經變了臉色的牛見草,用手指著腹部疼痛的位置,說道:“看樣子可能是急性闌尾炎。”
他回頭對跟著過來的黃建白說道:“小黃,去把車開過來。”
黃建白答應著跑去開車,魏如火又對薑尚琴說道:“拿床被子,一會鋪在車廂裡,我們送她去縣醫院。”
薑尚琴順手拉過床上的一床被子,說道:“就這個被子,你們拿去。”
魏如火接過被子,對牛栓說道:“栓子哥,你抱著孩子,小黃去開車了,咱們去縣醫院。”
牛栓也顧不上彆的,聽魏如火讓他把這孩子,他從床上抱起牛見草往外就走。
魏如火對薑尚琴說道:“你去個其他孩子上課,我陪著他們去。”
來到學校門口,黃建白“突突突”的開著農用車過來了。
車子停穩,黃建白從駕駛室裡跳出來,打開一側的車廂,魏如火也顧不得車廂裡的灰塵,把被子鋪了上去,說道:“栓子哥,你上去照顧著孩子。”
牛栓把牛見草放到被子上,自己也爬了上去,用被子裹起牛見草,自己坐在車廂裡,連被子把牛見草抱在懷裡。
魏如火和黃建白關上車廂門,說了一句:“你坐好了,咱們現在就走。”
薑尚琴站在教室門口,看著魏如火和黃建白進了駕駛室,車子“突突突”的走了,才轉生進教室,繼續給學生們上課。
一路顛簸著來到了縣醫院,停穩車子,魏如火跑到門診室,先去掛號,牛帥抱著牛見草跟在後麵。
掛了一個急診,他們抱著孩子來到急診室,護士讓他們把孩子放到一張診床上。
大夫過來,先問牛見草:“哪裡疼?”
牛見草指指腹部疼痛的位置,大夫用手摁摁,又讓護士給量了體溫和血壓,問道:“誰是家長?”
牛栓急忙說道:“我是,我是他爸。”
大夫說道:“孩子是急性闌尾炎,要馬上手術,你在手術意見書上簽字,還有誰跟著來的,去吧押金交了。”
魏如火說道:“我去交押金,要多錢?”
大夫一邊填著單子,一邊說道:“先交三千塊錢,不夠了再交。”
魏如火接過大夫開好的單子,去繳費處預交住院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