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前也偶爾,送過一些財貨,給許攸。
雖然惡心,不過表麵上,也對他很是客氣。
畢竟,將來許攸,也是能決定,袁紹決策的,一位重要謀士,所以能拉攏的,要儘力拉攏過來,為己所用。
書房裡,袁熙看到了,淳於瓊、郭圖、顏良、文醜,還有幾個,袁紹的心腹門客,看來事情嚴重。
“孩兒見過父親。”“嗯,入座吧。”
袁熙拱手施禮後,跪坐到了席末。
他知道在這種場合,一般是沒有,他什麼事的。
他隻需要旁聽,這是,袁紹有意栽培。
還有就是,可以向他了解,一些宮中的事情。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袁紹看向袁熙,問道,“顯奕,你來說說,近日宮裡的,一些事吧。”
“自從上月來,陛下身體日漸消沉,按祖製來說,本應當選立皇子辯,為儲君以防變故,但不少傳言說。”
袁熙看了眼袁紹,小心的組織著措辭。
“陛下有意讓蹇碩,擁立皇子協,近日,兩位皇子的課業,也已停止了,陛下詔兩位皇子,於榻前服侍。”
“而且,十常侍等閹黨,特彆是蹇碩的氣焰,也日漸囂張起來,差不多已經,完全控製住了皇宮。”
待袁熙說完,袁紹環視了,眾人一周後。
他緩緩說道,“我本欲借,大將軍之手,除去十常侍,這個大漢朝的毒瘤,不想大將軍,唯唯諾諾,諸多忌憚,遲遲不肯下手,諸位且看,我該怎麼辦?”
袁熙看去,顏良、文醜、淳於瓊等人,都是武夫出身,除了動刀兵外,也不會想出,什麼辦法了。
能出主意的,現在就是郭圖、許攸兩人了。
這時,郭圖出言答道,“大將軍所慮者,不過是除去十常侍之後,我們士人坐大,威脅他的地位而已,他與閹黨也並非,沒有利害衝突,如果皇子辯即位,那麼新皇還年幼,今後的朝政,是該聽大將軍的,還是十常侍的?”
這郭圖已經,入幕袁家,而且他在冀州,還有一份任職,那就是冀州牧,韓馥麾下主簿,袁家的聯絡員。
對此,韓馥也是,無可奈何,畢竟,袁家勢大。
“是也,吾等應當從中,挑撥激化,他們的矛盾,我看大將軍,並非不想除去十常侍,隻是瞻前顧後爾。”
許攸接過話茬,也表示讚同。
“兩位先生,莫非有了對策?快快說來。”
袁紹聽出了,一些苗頭,急切問道。
郭圖、許攸兩人,相視點頭了一下。
郭圖說道,“我們隻要給大將軍,一個底氣就足以,當新君即位時,袁公可跟大將軍說,可以調集四方猛將豪傑,領兵開往京城,對新君和太後兵諫,如此大將軍,不論於情於理,都可以名正言順地,討伐閹黨了。”
“此策,好是好,可外地將軍,在京中橫生事端,該如何是好?我們並不能掌控,這些外地豪傑。”
對此,袁紹說出了,他心中的顧慮。
許攸解釋道,“外地豪傑進京,可互相掣肘,並不會一家坐大,到時候,隻要除去十常侍與何進,誰的聲望有本初你之盛?加上袁家四世三公,門生遍布天下,到時,隻要本初你,登高聲一呼,群雄必然歸附也。”
“嗯。是極。是極!”袁紹聞言,不住點頭。
他已經完全進入了,許攸描繪的美景中了,仿佛自己,立馬就能,肅清朝野,降服群雄,位極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