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出征青州前夕,鄴城,一處宅院。
袁熙從高月那裡出來後,他便來到了刁秀兒這裡。
他來這裡也是高月的意思,袁熙抬頭看了一眼,漸漸昏暗下來的天空,心裡浮現出一種,久違的舒暢感。
因為,他袁熙即將龍入大海,就像是當初入長安,刺殺董卓的時候,兵權在握的感覺一樣,很是迷醉。
想著,袁熙走入了院子,這裡自然是刁秀兒居住的地方,之前袁熙有交代過高月,讓刁秀兒多幫襯她,高月一口答應了的同時,也告訴袁熙刁秀兒病了,有些嚴重。
得知後情況後,袁熙就打算來看看刁秀兒。
畢竟,這裡袁熙金屋藏嬌的人,就是絕代妖姬刁秀兒,站在刁秀兒屋門前,袁熙腦中浮現出了,那張國色琉璃的容顏,從長安回來已經月餘,刁秀兒已經習慣了,河北的生活和節奏,但最近確是有些水土不服了。
刁秀兒生病這幾天,顯得嬌弱了許多,但病態美更讓人憐惜,是以,高月讓袁熙/“探望”一下刁秀兒。
也算是允許袁熙偷吃,不用再藏著掖著了,何況,高月也想開了,袁熙的身邊注定,不會隻有她一個女人。
不過細細想來,這次刁秀兒病的有些突然。
等袁熙走了進去後,袁熙卻奇怪的發現,外屋居然沒有侍女在,按理說應該有人,照顧刁秀兒才是吧。
袁熙吃了一驚,立刻加快腳步,走進了內屋。裡邊的情況讓袁熙更加吃驚,刁秀兒正微笑跪坐在榻上。
這哪裡有一絲生病的樣子,往昔琉璃般的臉頰上,此時也被粉紅色取代,似乎是在羞澀地等待著什麼。
“秀兒,我聽說你病了?”袁熙忍不住問道。
“是呢,秀兒病了月餘了,而且很嚴重。”此時的刁秀兒,媚態橫生十分勾人,“怎麼?難道公子不信我?”
見到刁秀兒如此,這哪裡是病了,這不正是已經準備好,甘心承歡的女子嗎?袁熙突然想起先前,高月在說刁秀兒病了的時候,神色有些奇怪,原來是這般回事。
看來這是高月有意安排,而且她們已經結成為,袁熙後宮的政治盟友,恰好袁熙出征青州在即,所以,高月安排刁秀兒前來服侍自己,不過袁熙也沒有點破。
對於高月的行為,袁熙並沒有責怪什麼,她作為袁熙的正宮,高月是有權利處置,袁熙的一些妾室的。
“我當然相信你了。”袁熙一把將刁秀兒攬入懷中。
刁秀兒嬌媚一笑,“我不信,那你證明給我看。”
“哦?那你本公子怎麼證明?”袁熙邪魅一笑,他的手指並不正經,不斷在刁秀兒身上,來回的輕薄著。
“妾身服侍公子寬衣。”終於忍受不住袁熙的輕薄,刁秀兒一掃臉上的羞澀,她款款起身退至榻邊。
當刁秀兒站起的時候,身子散發著驚人的誘惑力。嬌小,白皙,又,豐滿,挺,翹,讓袁熙久久不能平靜。
“公子請寬衣。”見袁熙失神後,刁秀兒掩口嬌笑。
“哼,竟然敢取笑公子我,待會兒有你的好看。”身為女子的刁秀兒,已經如此大膽了,袁熙還矜持個什麼。
不管是高月的安排,還是刁秀兒自己的主意,臨陣之前,他能與刁秀兒歡好一場,袁熙都感到暢快不已,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這不就是男人的追求嗎。
“公子請憐惜。”刁秀兒睫毛微微顫動。
看著緩緩靠近點刁秀兒,袁熙緩緩的展開了雙臂。刁秀兒移動蓮步,上前為袁熙解開腰da脫下衣衫。
“秀兒,你永遠屬於我。”當衣衫滑落的一瞬間,袁熙彎身一把橫抱起刁秀兒,走向了那近在咫尺的床榻。
不管是女人,還是戰場,袁熙注定都要大殺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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