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年,冀州北部,河間。
“俊義,鄴城方向還沒消息嗎?”
高覽焦急地進入了,張頜行軍大帳問道。
“子奐,我有不好的預感,彆忘了之前,袁紹不是說要增援鄴城嗎?”張頜來到地圖前,指了指黎陽。
“俊義你是說,袁紹偷襲了鄴城?”
此時,高覽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嗯,**不離十了。”張頜蹙眉道。
高覽吸了口氣,“我們要怎麼做?”
“即刻拔營,退往清河。”張頜緩緩起身,做出了決斷。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末將領命。”高覽施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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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頜撤退清河,可以說直接將渤海,暴露在了公孫瓚的眼皮底下,袁紹和公孫瓚之間,再也沒有屏障。
此時,渤海守將為崔巨業,乃崔家之人,名門之後,可惜才能一般。
這也是,袁紹用人的,一貫作風,重門第而輕德才,也是時代背景。
這也使得,一大批的,有誌之士,轉而投靠了曹操,為他的崛起,奠定了基礎,曹操用人,唯才是舉,不問出身,雖販夫走卒,亦舉而用之。
袁熙曹世叔用人,不拘一格,兼納百川,有文王之風,吾不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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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年,冀州。鄴城。州牧府。
“顯奕,你替父親去韓府,吊唁韓立公子。”
袁紹壓抑著怒氣,看了眼袁熙輕歎一聲。
袁熙不由一愣,隨即起身應道,“諾。”
袁熙剛要走,又被袁紹叫住,拍了拍袁熙肩膀,安撫道,“等等,上次發火,是父親的不對,沒嚇壞你吧。”
袁熙頓了頓說道,“沒有,是孩兒的錯。”
“你不用如此,父親心裡有數,你去幫我安撫下韓馥。”袁紹擺了擺手道,他也知道袁熙的無奈。
“孩兒明白了。”袁熙施禮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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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袁熙後,袁紹是後悔的,畢竟,袁熙可是他,最為器重的兒子。
但是,仙鶴樓事件,影響惡劣且深遠,袁紹又不得不,懲戒袁熙。
王侯之家,身處其中,是很壓抑的,袁熙過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但是,天道公平,袁熙享受了,袁家的榮耀,那麼,也必須承受,他人不可承受之苦,這很公平,對吧。
韓家之事,袁紹得給一個交代,當然也僅此而已,如果,韓馥不識抬舉,他袁紹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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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年,長安,相國府。
“我聽說,這一路來,都是先生之謀,可有此事?”聽了劉和敘述後,董卓又審視著田疇。
“區區小計,不當入相國法眼。”
田疇心中咯噔一下,於是謙虛回道。
“先生有大才,不如留下來,替朝廷效力?”
董卓對田疇,起了愛才之心,拋出了橄欖枝。
“今朝廷人才濟濟,我一邊塞匹夫,登得天子之門,恐有損相國聲望。”田疇委婉拒絕了,董卓的招攬。
“也罷,先生從安定來,河東黃巾之事,你有何看法?”董卓也不強人所願,於是他換了個話題。
“回相國,河東黃巾不足為慮,衛將軍已擊敗其主力,且其無糧草支援,我以為不出半月,黃巾必當自退。”聞言,田疇為董卓,細細分析道。
“嗯。有先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罷,董卓舒了口氣,越看田疇越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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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疇,字,子泰,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