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千辛萬苦,才打造了小班底,袁譚無需用力,便得到了這些。
嫡長子的招牌,含金量太大了,即便,袁熙再有才能,又有幾個人敢賭,何況袁譚可是,第一合法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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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此人,不知主公意下如何?”見袁紹有些意動,郭圖小心問道。
“嗯,藏洪天下義士也,他若來冀州,乃我袁紹之福也。”袁紹拊手大笑。
“那藏洪今已到濮陽。”郭圖看了眼袁紹,接著說道,“主公有何安排?”
袁紹思量了一番,“既然如此,就先讓藏洪在我兒,顯思那裡效力吧。”
畢竟,袁熙已經有過先例了,徐晃、張紘不就是嗎?水要端平不是?
在座的沮授、田豐等人,誰是不是人精,今天這一幕,處處透露著詭異。
田豐也感覺不妥,但是袁譚是長公子,還和他有一段,勉強的師生情誼,他還是壓下了,想勸諫的心。
“既無他事,散會吧。”袁紹便要離開。
就這樣,在詭異的氣氛中,一眾文武各懷心事地,離開了州牧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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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洪,字,子源,將才。
第二年的青州之戰,袁紹本想讓藏洪,前去征討劉備和田楷,不過,被袁熙給截胡了,手段有些不光彩。
作為兩個派係的人,隻有你死我活,袁熙出此下策,也是沒有辦法。
他不是嫡長子,又沒有大義在手,隻得使些個手段,才能和袁譚維持平衡,他也不想的,沒有回頭路的。
也許很陰暗,袁熙對不住袁譚,有弑兄之惡名,但他對得起袁家,袁熙帶領袁家,走向了榮耀與輝煌。
這也是他的痛,所以,袁熙奮發圖強,企圖用一生的功績,去洗刷這份罪惡,是非功過,由後人評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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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年,益州,漢中。
李儒帶著張繡,還有手下死士,得到張魯放行後,大搖大擺入蜀了。
視線轉回張魯這裡。
“主公,為何放他們離開?”主簿閻圃對於張魯的做法,有些不太理解。
張魯扶著額頭,不由輕歎道,“主簿,這是我接到的戰報,你先看看吧。”
“嗯?董卓大軍屯兵陳倉?”閻圃越看越心驚,“大將是董卓女婿,牛輔?”
張魯無奈點了點頭,指著陳倉方位,“哎,董卓這是警告我呢,若是李儒有個閃失,牛輔必然兵寇漢中。”
“那就這麼放李儒入蜀?”主簿閻圃的意思,還是想讓張魯,將李儒扣下。
“我是沒轍了,還是留給主公吧。”張魯揉了揉眉心,無奈說道,劉焉和董卓兩邊,他是真的誰也不敢得罪。
張魯不知道的是,牛輔很快就要北上,前往金城勸降,馬騰和韓遂,即便之後知道,他也未必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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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輔屯兵陳倉,確實威懾到了張魯,給李儒安全入蜀,做好了鋪墊。
一切的外交勝利,都是以軍事威懾,為前提條件的,哪有那麼多的傻憨憨,李儒的背後,那是霸主董卓。
倘若他背後無人,張魯見都不見,直接一刀完事,沒有這麼多廢話。
雖然,董卓敗退長安,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西北、西南地區,董卓的威懾力,那相當於關東的袁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