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她一直惦記著這件事,隻不過手上沒人,戚縉山又太忙。
所以這件事隻記在心裡。
“自然可以。”戚縉山撫了撫她的鬢角,用指尖輕輕蹭著謝明月柔軟的臉頰。
她身上的每一處,在他眼裡就像最完美的雕塑,令他愛不釋手。
“隻不過積年久遠,也許要多花上一些時間。”
謝明月的心情,肉眼可見地好了許多。
“夫君能幫我找人,就已經很好了,”她抬眼看著他,眼波淺淺蕩漾,“謝謝你,縉山。”
戚縉山靜靜凝視著她的眼睛,不禁又把她抱得緊了一些。
“夫人,我從來就不需要你的謝謝。”
那需要什麼?
謝明月險些脫口而出,在想到此男總是不著調的心思後,硬是忍耐住了開口。
戚縉山抱著她,見她沒像以往入套,不禁眯了眯眼。
“嗯?”
他發出一聲疑問,謝明月彎起唇角。
“壞人,我就知道,你有後手等著我。”
被她猜中了吧,哈哈哈。
戚縉山不禁失笑。
“小古靈精怪,”他忍不住執起她的指尖,輕輕咬了一口,“已經會對付我了,嗯?”
“我和你有來有往,不比一味上當來的好麼?”
謝明月得意洋洋。
“你這麼厲害,我也不能輸啊。”
戚縉山摸了摸她的臉。
雖然他希望她永遠賴在自己懷裡,可她想飛,他怎能不奉陪?
這時,梧桐的房門被打開,元白站在門口“大爺、夫人,苟聖手說,可以進來了。”
方才,苟子涵嚷著要給梧桐“開刀”,不讓其他人入內,謝明月和戚縉山隻能在外麵等著。
謝明月立即起身,“噠噠噠”地跑進屋內。
苟子涵收拾好藥箱,正寫著藥方。
梧桐已經睜開了眼睛,麵色不算難看。
“梧桐!”謝明月撲到床邊,麵色有些焦急,“你怎麼樣了?是不是很疼?”
那頭釵,可是入肉那麼長一截啊!
“夫人,不疼,”梧桐微笑著搖了搖頭,看到謝明月的眼淚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沒有受傷的那隻胳膊,替她抹去眼淚,“還不如當年謝老爺打奴婢那幾板子疼呢。”
這話一出,謝明月眼淚掉得更凶了。
“哎呀,主仆倆都彆哭啊,”苟子涵在一旁涼颼颼道,“梧桐這是皮肉傷,況且我用了新研製的麻散,一點也不疼啊,戚夫人,您可有毒在身呢,傷心太過可不好。”
謝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掉淚,梧桐也忍不住笑了。
“夫人,真不疼,”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苟聖手醫術太好,奴婢不過打了個盹,傷口就包好了,現在除了不能動這胳膊,就和沒事人一樣。”
謝明月這才相信,梧桐真的沒受罪。
她幫梧桐理順長發,梧桐看著她身上還穿著沾血的衣服,忍不住問。
“夫人,那……侯夫人後麵沒傷著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