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三兄弟:敢想敢乾,是用在這裡的嗎?
可能不是,但他們不敢說。
“溫小爺…能自己出來的,是不是?”
坑裡的溫承安磨著牙道:“當然!”
“那就好,加油。”
成功添堵的時夏,心情不錯的離開了。
留下的陳家三兄弟沒敢對溫承安做什麼過於羞辱的事情,單純的男人之間打架。
三人見時夏走了,他們還和溫承安打了個招呼後,才離開。
眨眼間,就剩下坑裡的溫承安一人了。
溫承安:昨晚…的時夏,肯定是假的!!
時夏可不管溫承安腹誹,她很快就到了家,開始做飯。
蒸芋頭,蜆子海帶湯,涼拌海蜇,一碗雞蛋糕。
至於蜆子裡的泥沙,她用水係異能弄乾淨了。
就在她吃飯的時候,溫承安一身泥濘的出現在門口。
“喂——給你的,我不愛吃。”
說完的溫承安彎腰放下兩枚野鴨蛋,一瘸一拐地走了。
時夏抬眸輕笑,起身撿起地麵上的不大點的野鴨蛋,看看隔壁。
“不錯,沒白揍你。”
時夏轉身進院,隔壁靠在門後的溫承安,在聽見時夏的嘀咕後,被氣笑了。
“還真是…你能說出來的話。”
溫承安單手摸上有點疼的臉,眼裡閃過細碎的笑意,朝著屋裡走去。
十幾分鐘後,島上的一個小孩子赤著腳跑過來,挨家敲門。
“村長讓去曬場開會!”
“村長讓去曬場開會,現在就去!”
送信的小孩確保每家都有人聽見後就跑走了。
時夏帶著寫好的表揚信,穿戴整齊乾淨,精神抖擻的朝著曬場走去。
她的榮耀積攢之路,從此刻開始。
一路上,很多人都朝著一個方向。
“一大早開什麼會?”
“不知道。”
“快點走吧,一會就曬了。”
島民加快步伐,曬場很快就到了。
所謂的曬場就是一片平地,平地上用石頭壘了一塊三米乘三米,高不到一米的小台子。
村長曹叔已經到了,旁邊還跟著島上的會計,婦女主任和捕魚隊的隊長曹平。
曹平是曹叔的侄子。
曹叔見人來的差不多了,站在台子上大聲喊道:“都安靜,安靜!”
“咱們快點說,快點結束。”
周遭的說話聲漸漸小了,曹叔點點頭。
“兩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昨天參與救援的人都應該受到表揚,下麵由時夏同誌宣讀由她寫稿的表揚信。”
說完的曹叔,意思意思的鼓鼓掌。
可令人意外的,下麵陳家的七兄弟,加上昨天參與救援的人,外加被李大牛攛掇的捕魚隊隊員都鼓掌了。
掌聲瞬間雷動了起來。
時夏尤為帶派的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出場。
她從人群後麵出來,從人群中間穿過,一邊走一邊點頭。
“謝謝大家。”
“都是大家的功勞。”
講台上的曹叔:這丫頭,怎麼比他排場還大呢?
在曹叔關注的眼神下,時夏上台了。
她老道的雙手抬起,手掌向下,場麵奇異的安靜了。
“各位鄉親父老,我很榮幸能站在這裡。”
“首先,感謝曹叔的支持,沒有他統領全局,我們昨天的救援不會如此順利。”
曹叔嘴角微微揚起:這孩子….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