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我錯了……我利益熏心,饒了我吧。”孟嫻淚眼巴巴的。
陳煜狠狠拍了一下女人肥美的臀瓣,惡狠狠道:
“給老子做!明早還做不出來,看我怎麼弄你。”
孟嫻可憐兮兮:“陳總,要不跳過這個環節,直接弄我吧……”
“?”
……
回到自己房間,陳煜去洗手盆裡洗了一把臉。
看著鏡中已有歲月痕跡的一張臉,一時心裡是五味陳雜。
創業並非是那麼的一帆風順,2005初創遠星,跑過幾個經濟周期,他持有的股權為了‘活下去’三個字,一步步下降,現在最大的股東已不是他了。
雖說靠著積威和隱形資產不至於出局,但勢必是不能像創業初期一樣一言堂,手腕也撫不平所有人心的起伏,特彆是決策要觸動利益、資本也看不到短期機會的時候!
人性是貪婪的,資本是嗜血的。
這一次,既然二把手邵黃用了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代表董事會有一大股力量已經要跟他撕破臉了。
他打出第二個電話,柔聲道:“小彤,你把之前準備好的貪腐材料往局裡遞一下。”
人心鬼蜮,魑魅魍魎。
有點累了啊!
躺在椅上,陳煜對著落地窗輕輕啜飲著紅酒,呼吸逐漸均勻,睡了過去。
……
等陳煜醒過來,睜眼看到的是鬼。
這女鬼相當的漂亮,長長的睫毛要戳死人,在白皙的小臉上投下一片陰影,粉潤的嘴唇此刻正微微嘟著。
季知琳,於2001年夏天的雨夜,不慎落水溺死在錢塘江,早都死了。
不是鬼又是什麼。
季知琳朝他遞過來一個本子,“同學,就差你了,寫一個吧。”
這女孩兒他走過半生還有印象,不是有過什麼痛徹心扉和海誓山盟,隻是高三畢業的暑假,有過寥寥的幾句對話,談及了一些年少時幼稚的夢想。
後者給了他一個產自義烏的小吊墜。
那副神采奕奕的笑臉他猶記得:“這是幸運護符,保佑你造火箭順順利利啊!等你成功那一天,能不能把我給你的這個護符帶上啊?帶著它脫離地球的引力。”
當時,陳煜自信滿滿的說:“成!”
然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丫頭,過了一陣子,傳來消息,死了。
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還沒有等到綻開到嬌豔,就被掀起的巨浪拍進江底,隨著錢塘江的並不清澈的潮水離開。
陳煜歎了口氣,說道:“季知琳,我在造火箭了,造好了,會帶著你的幸運護符,脫離地球引力的!”
“什麼啊?”季知琳疑惑的皺了皺眉,“同學你喝多了吧……”
耳邊傳來一陣哄笑。
“陳煜,你彆造火箭了,先把你的二本通知書揣揣好。”
“知琳你彆管他。”
陳煜張了張嘴,迷糊中掃視了一圈環境,好陌生的環境。
這裡是他高三學校附近的老餐館,此時長桌拚成一排排,極勉強的容納了四十多號人。
桌上的菜被消滅得七七八八,地板上則散落著不少啤酒瓶,已是酒過三巡。
餐館的牆壁上,拉著紅色的橫幅:上有“畢業快樂,前程似錦”幾個燙金大字
看著眼前季知琳精致的小臉,陳煜忍不住伸出手,然後掐了一下她的腮幫子。
溫溫熱熱,還有點滑手。
不是夢,她也不是女鬼
現在是2001,也不是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