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城裡下鄉的知青,誰還這樣過。
“天勾,你這是什麼做派?這是在嫌棄我們農民嗎?”有人問。
沈天勾:“……”
“就是,你可是在受罰,裝出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
沈天勾:“……”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來指責他,沈天勾隻能紅著臉將衣服拿了下來,剛拿下來一股味道直衝腦門,他恨不得暈死過去。
從村頭挑到村尾,他磨磨唧唧地去了村頭,剛進彆人家門就吐了,沈天勾伏在門邊,他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死在這裡。
“我不乾了,我沒辦法乾了!”他又吐出一口酸水。
“沈天勾,你不乾也得乾,你要是不乾就去勞動。”
“就是,天勾,你是個體麵人,該乾的事情還是得乾完。”
沈天勾:“……”
他做了一下心理建設走進去,然後尖叫,又跑了出來。
沈天勾整個人要崩潰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天底下有這樣的懲罰,當時其他人下鄉受懲罰的時候挑糞他倒是沒有多少想法,直到輪到他自己才知道有多惡心。
“快乾活,誰有那麼多時間跟你磨嘰?我們家一會兒還要出去呢。”有人推了他一把。
沈天勾一不小心踩了一點,他叫的更大聲了,要不是扶著牆就暈過去了。
薑南溪和兩個嫂子來到的時候,沈天勾已經麵色扭曲了,以前人淡如菊,現在眼睛瞪得仿佛要突出,鼻子往上聳,嘴張的很大。
一看就知道受了非常大的折磨。
“不就是挑個糞嗎?公公怎麼這樣?趕緊挑完就走了,而且一個村,這不是浪費時間嗎?平時給莊稼上糞不也是這樣嗎?”趙想男不理解。
薑南溪:“……”
薑南溪頭皮差點炸開,幸虧她現在已經有工作了,不用乾這個活,要不然她非得跟沈天勾一樣瘋。
“那人還推公公,公公這個樣子,可彆暈了一頭栽進去。”楚秀芳有些擔心,這要是栽進去了,是不是還得讓家裡的幾個兄弟把他抬回去?
她一想到都不想讓她家男人上床了。
“嘔~”薑南溪不想看這個熱鬨,她有點想吐,這個瓜太惡心。
她還不如回家看周寂壘牆。
孫翠紅一看到沈天勾這個樣子就擦了擦眼淚,表達自己心善,“大嫂,二嫂,三嫂,爸實在是太慘了,要不我們上去幫幫他吧。”
薑南溪:“……?”
薑南溪瞬間麵無表情,孫翠紅是個腦癱嗎?她男人被沈天勾推倒躺在床上,現在還沒醒,她轉身就要幫沈天勾挑糞。
既然她那麼好心,就讓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