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做好,周寂還沒從房間出來,薑南溪推開門去叫他。
周寂正坐在椅子上修理弓箭,弓箭已經很有年頭了,看著是老手藝人做的。
他手指有力量,弓弦在他手裡跟玩具一樣,周寂隻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一股火發泄不出去,坐起來開始乾活。
“吃飯了……”
因為周寂聽不見,他乾活的時候又特彆專注,薑南溪總是需要向前碰碰他,惹他的注意。
她抬手剛要碰他肩膀,半路就被人抓住了,周寂手心滾燙的厲害,啞聲問:“有事?”
“吃飯了。”
“嗯。”
周寂感受著手心的細膩,強迫自己鬆開手,與此同時他感受到自己鼻子有些異樣,手碰了一下看到了血。
“怎麼流血了?是不是碰到了。”薑南溪嚇了一跳,她趕忙上手碰上他的臉湊近看了看,生怕周寂暗疾提前複發了。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她前不久還給他調理了一次,這些天吃的喝的都是她眼淚稀釋過的,周寂的身體按道理來說應該越來越好。
薑南溪的觸碰就像是水碰到了油,幾乎在周寂的身體裡炸開了,他狹長的鳳眸眯了眯,手碰上了薑南溪的後腰,和他預想的一樣軟,那天晚上,他手攥著,周寂一想更受不了了,鼻血更多。
“怎麼了?”薑南溪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小臉滿是著急,從旁邊拿了素青色的手絹給他擦了擦。
“難受……”他嗓音愈發沙啞,周寂也靠得更近了。
“哪難受?”薑南溪問,心想著自己不會是觸犯了什麼蝴蝶效應。
周寂覆蓋住薑南溪的手背,那股熱幾乎要把她灼傷。
他在她麵前站起身,薑南溪隻能仰起頭,他拉著她的手向下,快碰到的時候薑南溪才有些反應過來。
她腦子轟隆一聲,手上用了力氣,周寂也沒用力氣,就停在了差幾厘米的地方。
薑南溪不用碰,光看就知道了。
她愣愣地不知道該做有什麼反應,薑南溪覺得周寂這兩天過於坦白了。
他在書裡單身了一輩子也沒碰過女人,也沒說他有什麼不適,描述的就是冷心冷情,現在薑南溪感覺他熱得都要炸了。
薑南溪小臉有些彷徨,周寂並沒有強迫她繼續往下,隻是啞聲出口,“怎麼辦?”
“你,你……”她細碎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薑南溪甚至不敢對上周寂的眼睛,隻感覺他的呼吸越來越近,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側,他好像想碰她的臉頰。
她手指動了動,不知道該做什麼回應,周寂不是那種渣男,做了不認賬,但是她總感覺暈乎乎的。
“薑南溪,吃飯了。”趙想男在外麵叫,她就沒見過這麼懶的夫妻倆,做飯的時候不乾活,這該吃飯了,都擺好了還沒過來。
周寂也是奇怪,以往這個時候他早就起床了,就算是昨天睡得晚,他也起的很早。
薑南溪瞬間反應過來,一下子推開他,轉身跑了,她出了門還給他用力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