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遠見到薑南溪走近,這些天都是隔遠處看,現在走近了這麼一看才發現薑南溪比以前還要更漂亮,皮膚也更好了,水靈靈的。
她這段時間頭發更多更濃密,稍微一洗頭就很蓬鬆,襯的那張小臉更加精致明媚。
他內心一陣激動蕩漾,“南溪,我知道前段日子你對我很失望,為了那個工作折騰你,你故意騙我也是應該的,我一直知道你想要跟我在一起,想跟我結婚,以前是我太懦弱了,你現在想要什麼我都答應……”
“啪!”
曾明遠整個頭被打歪了,嘴角甚至滲出了血。
薑南溪左手握緊自己右手的手腕,抽疼的她有些受不了,剛才下手太重了,她手腕感覺差點震斷了。
不過顯然曾明遠比她受到的傷害大得多,臉已經迅速腫起來了,眼睛到現在還愣著,顯然大腦還沒有緩衝回來。
曾明遠感覺眼前一片發黑,腦子裡嗡嗡的,好幾秒之後眼睛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東西,他捂著自己疼得發麻的臉,“南溪,你乾什麼……”
他張嘴發現自己吐字不清楚,嘴裡像是含了個大棗子。
“你不是說我想乾什麼你都答應嗎?”薑南溪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我現在見到你就想打你。”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曾明遠沒想到上次的事情對薑南溪傷害那麼大,她現在竟然恨他到這種地步,“你忘了嗎?那次你崴腳,是我把你……”
“啪!”
薑南溪又給他一巴掌,這次甩得力度小了些,再加上曾明遠一直防備著,她打的並不重。
曾明遠往後退了一步。
薑南溪對他因愛生恨,竟然對他下這麼重的手,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以前的溫柔小藝呢?
“南溪,我願意娶……”
他還沒說完,就見到薑南溪從旁邊撿了一根棍子,曾明遠轉身就跑,薑南溪追了十幾米,看了一眼後麵的自行車,怕被彆人偷了,趕忙回去。
她往車的地方走,剛走到一個牆口,突然見到旁邊出來個高大個子,嚇得薑南溪心臟突突跳,她想到剛才的曾明遠,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
原主和曾明遠在婚姻期間曖昧不清,這是鐵打的事實,雖然不算是她做的吧,但是她腦海裡有記憶。
現在突然有種被抓/奸的感覺。
“他,他……我剛才把他打了一頓。”薑南溪解釋了一下,她轉移話題,“你怎麼來了?”
周寂提起來手上的水壺,他走到薑南溪麵前,“你忘了帶了。”
背對著光,他身上投下來的陰影落在薑南溪小臉上。
“哦,好。”薑南溪挺了挺腰板,覺得自己沒什麼可心虛的,她伸手接過來水壺,“剛才那個,他突然跑過來說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我打了他兩巴掌。”
她為了防止埋下隱患,薑南溪解釋了一點,“你放心,我和他早就沒關係了,我們倆也沒做過什麼,什麼都沒做過。”
她記憶裡隻跟曾明遠拉過一次手,其他的就沒有了。
“嗯。”周寂低聲。
薑南溪:“……”
薑南溪覺得這個回答音節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她抿了抿玫瑰色的唇瓣,“你就沒什麼想問的,你想問可以問的,我可以告訴你。”
周寂低聲回:“沒有。”
薑南溪鬆了一口氣,她想趕快把曾明遠的事情翻篇,“那你說沒有的,以後不許再提他的事情了。”
“你心裡還有他嗎?”他立刻問。
薑南溪:“……”
剛才不是說還沒有嗎?她就知道周寂悶騷,薑南溪搖了搖頭,“沒有。”
“那以前有沒有?”
“……沒有。”薑南溪問:“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沒有?”
“沒有。”他麵無表情。
“真沒有?”
“那你心裡現在有我沒有?”他視線移向彆處,沒過片刻黑瞳又轉回來掃了薑南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