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走著突然看到前麵倒了一棵樹,老五嚇了一跳,心想著這都下雨了,誰過來砍樹。
他走近了一看是周寂。
雷聲伴隨著雨聲,老五沈信民抹了一下臉上的雨水,但很快又被糊住了,睜不開眼,他扯著嗓子,“三哥,你乾什麼呢?還不回家?”
他看著周寂舉起斧頭砍樹,雨水衝刷下,斧頭刀鋒被衝的異常乾淨,閃電落下,刀鋒閃過銳利的寒光,周寂一斧頭下去,斧頭直接陷進了樹裡。
他身上濕透的衣服貼在臂膀上,每次舉起斧頭,肌肉力量感一覽無餘。
沈信民咽了咽口水,“三哥,你這是怎麼了?下這麼大的雨就彆乾活了。”
周寂一聲不吭,繼續砍樹,沈信民這才想起來周寂聽不見,更彆提雨聲那麼大,說不定對方還沒發現他來這裡。
他伸出手想拍拍他的肩,但又怕周寂突然一斧頭過來,沈信民蹲在旁邊,後來又走到他正對麵。
“三哥,下雨回家了。”
回答他的是沉默。
半個小時後,雨終於停了,周寂也砍倒了兩棵樹。
“三哥,你這是出什麼事了?有事跟哥們說,能幫你的我一定幫你。”沈信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薑南溪有一個青梅竹馬。”周寂沉著一張臉。
“什麼?”沈信民張了張嘴,他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三哥,咱們做男人的得大度,你說這女人,尤其是這漂亮女人,這有一個青梅竹馬不是很正常嗎?”
“我知道。”周寂更加麵無表情了,他狹長的眸子暗了暗,“你說,怎麼才能讓她心裡隻有我?”
“這,這……”沈信民想了想,“當然是對她好了,這女人最受不了男人對她好,對她越好,她越離不開你。”
“那男人對她也挺好的。”他沒忍住咬了咬牙,聲音更低沉,睫毛上冰涼的雨水滑下。
老五沉思,他突然想到了周寂活差,現在南溪是他小妹,她一個小姑娘也不好意思講,他作為哥哥雖然說不好操這方麵的心,但這對小姑娘來說也很重要吧。
雖然他沒結過婚,但是聽到過不少。
而且他三哥說的活差,極有可能是幾分鐘就不行了,雖然說也能用,但也挺不好的。
“三哥,你上次不是說過了嗎?你那方麵差,多補補,多練習……”老五越說越想讓他小妹離婚。
周寂皺眉沉思了幾分鐘,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不過有一點周寂可以確定,薑南溪說了要跟他過日子,那就得跟他過一輩子。
“幫我收拾一下木頭。”周寂起身。
“弄木頭乾什麼?”
“我準備給她做一個帶鏡子的櫃子。”周寂說完向前開始砍樹枝,他還拿了鋸子。
老五:“……”
撒氣還帶乾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