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朦朧地籠罩著大床,布丁依然被趕出門口。
布丁不開心汪汪的叫,“乾嘛玩到一半又是趕它出來!”
臥室裡,蘇夏被顧帆壓在身下。
她一身瓷白的膚色映襯著真絲淺藍柔滑的光澤,渾身的皮膚都因為情動而泛起潮紅。
蘇夏被磨的胸口燥熱。
這讓她更加不舒服地叫出聲來,聲音是酥骨的柔,“嗯…”
顧帆單手撐起裸露性感線條的手臂,在床邊的抽屜,抽出東西。
撕開包裝,將它放到適合的位置。
蘇夏臉都要滴血了。
不去看那曖昧至極的畫麵,彆過頭,一瞬間看到滿抽屜的盒子。
蘇夏心底顫了顫。
這麼多!
這些到底要用到猴年馬月。
她聲音沙啞,“怎麼..這麼多?”
顧帆弄好,再次傾身將女人壓下去,含住她的耳垂。
蘇夏的耳垂小巧又軟,帶著微涼的意。
他盯著身下的女人,目光灼熱,眼底一縷翻滾上來的暗色。
“你要相信你男人的實力。”
緊接著,男人的強烈的氣息完全侵占蘇夏,
一陣陣曖昧至極的聲響動靜夾雜著低哼輕細的女聲傳來。
漸漸斷開又揚起,最後染上惱意的哭腔。
顧帆暗啞聲音,“蘇夏叫我的名字。”
“顧..帆。”
女人的聲音帶著情動,聲音嬌媚而青澀,完全不像她平時的聲音。
聽的顧帆眼眸暗沉的可怕,聽得男人喉頭發癢,不住地上下滑動。
“乖。”
“寶寶。”
夜晚如月的水,從窗邊灑進來,窗戶上曖昧交織在一起的影子畫麵荼蘼**。
鑒於蘇夏剛出院,顧帆隻要了一次。
可就這麼一次。
床上的女人已經渾身散架一樣,蓋著被子趴在那,汗水涔涔,連手指頭都懶得抬起。
顧帆輕笑。
說她瘦還不承認。
這體力,真是夠差的。
顧帆認命的將女人從床上抱起,去浴室衝洗一遍。
又溫柔細致幫用吹風機吹乾她烏黑的長發。
做完這些,才抱著女人躺在床上。
顧帆貼著女人的纖細的後背,手臂霸道的將她圈在自己懷裡。
蘇夏細軟的烏發挽在腦後,幾縷碎發繞在腮邊,唇紅齒白。
明亮溫暖的燈光自頂上落在她身上,顯得她整個人無比溫柔耀眼。
蘇夏閉著眼男人的服務,舒服的長呼了口氣。
頭頂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
“夏夏,我明天要去美國出差。”
蘇夏閉著眼睛,慢慢睜開。
“你要去幾天?”
男人嗓音懶懶的,“一周。”
她的生日宴會在這周末。
意味著他趕不回來。
還計劃著帶著顧帆去,讓蘇家人知道她和陸宴廷徹徹底底be了
看來到時候,隻能她自己解決了
雖然已經想的到陳瓊萍是怎麼樣的臉色。
見蘇夏沒回話。
顧帆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麼不開心?”
“還沒走,就開始想我,看來我對我的服務很滿意?”
蘇夏聞言,一羞,“我哪有!”
顧帆,深邃的視線極富占有欲地從她的臉上落下、滑過鎖骨、最後停在她胸前最柔軟的部分。
”顧帆含笑的嗓音,“好好好,你沒有,是我有。
*
顧帆出差了。
蘇夏重新投入到新的一輪工作。
畢竟還要和蘇皓東pk下一季度的業績。
蘇皓東已經在到處拉股東的關係。
這風聲當然也傳到蘇夏耳中。
蘇氏集團的股東都是老古董,對蘇夏橫空出來的總監看不起。
說白了就是看不起她半路出身的這種身份,即使她是蘇氏集團的千金,但20年後才回來在他們眼裡就是不正宗了。
所以這一次蘇皓東的贏麵很大。
蘇夏搖頭歎了歎息,身體有些累的往後靠在椅背上。
突然想起,那天男人那霸道狂妄的那句話,“將蘇氏集團送給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