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有戒疤!”
“戒疤?那不是你們抓了我大唐道士,嚴刑逼供之後,留下的傷疤嗎?”
“噗~”祭賽國國王一個沒繃住,舊傷未愈再添新傷,吐了一口血來。
“陛下!”
“陛下!”
他們那邊的人慌了神,可祭賽國國王卻是一臉的不甘。
“你……無……無中生……”
“行了,抬下去治吧,一會真得辦國喪了。”唐安擺擺手示意他們的人,把他們的國王抬下去。
仿佛跟他掰手腕,贏得太輕鬆,都沒有一點成就感。
“你!你……”
祭賽國國王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一個時辰後。
祭賽國國王躺靠在王座之上,終於動了動眼皮。
當他慢慢恢複意識,卻看到殿中央,仍舊是唐安坐在那處時,差點兩眼一黑又暈死過去。
“彆裝死,我都看見你醒了。”
唐安拿下口中的棒棒糖,將通關文牒拿了出來。她走到國王身前的桌案前,將通關文牒打開了,放好給他看。
“這樣吧,看在你不崇尚佛教的份上,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是你自己蓋章,還是我來?”
國王:????
選擇的機會?就是選擇誰來給通關文牒上蓋章嗎?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你這種昏庸之人,實在不適合當皇帝。當一守城之將,都尚顯不足。”
“你蓋章了,咱們就和平解決這件事。”
“你不蓋章,我們就在此地駐留休整,等大唐鐵騎過來,再“核”平解決這件事。”
“怎麼樣?本宮是不是很好說話?”
祭賽國國王:……
“本王就知道,是寶珠丟失,方才使得國運動蕩,讓我祭賽國,遭受如此的滅頂之災啊!”
國王一副十分痛心的模樣,沉醉於自己的世界,不願意認清現實。
“寶珠,又是寶珠。”
“行。”唐安也知道,這一難肯定是要跟妖怪碰上的。
既然要刷難,怎麼刷難不是刷呢。
“這樣,既然你心心念念那個寶珠,還自欺欺人的覺得,寶珠才是你祭賽國的國運。”
“那這樣,我唐安就好人做到底,去幫你把那寶珠拿回來。”
“待寶珠得手,本宮便拿那寶珠,換你祭賽國的獻降書,如何?”
“荒謬!”國王顯然並不想換。
唐安嘴角上揚著隱隱的壞笑,開始了洗腦。“你這麼想,寶珠代表的是你祭賽國的國運。”
“若真是你祭賽國國運昌隆,那即便是有獻降書又能如何?”
“屆時天意,國運皆庇護你祭賽國。我大唐就是有獻降書,又怎能拿你祭賽國如何?”
“大不了你到時借著國運,舉兵抵抗大唐鐵騎不就是了?”
“你想啊,你是被寶珠,被國運庇護之人,乃上天所選。真若開戰,你祭賽國能人無數,又怎麼會輸給大唐呢?”
她要的真的是祭賽國國王的獻降書嗎?
不,她要的,隻是大唐師出有名的名。
她自己的師出有名可以亂編亂造,可大唐的師出有名,那必須得有理有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