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但是現在我有治愈能力的事你剛才是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所以你說是她對,還是我對?”
司暨聽到她質問的話,一時噎住了!
那影剛才在自己的腦海中,從原角色的記憶碎片裡已經知道當年關於原角色治愈能力的事情經過。
她對司暨說道:“不妨實話告訴你,在當年的族內大會開始的三天前,我就覺醒出了治愈能力。”
“當時我很開心地想去找爺爺說這件事,但就在我準備去告訴爺爺的時候須蔓蔓拿了一碗湯來給我。”
“湯喝完之後我就暈了,等醒來我發現我治愈能力沒有了!當時我跟須蔓蔓說這件事,她說我根本就沒有覺醒出治愈能力,是我自己的錯覺!”
“可是三天後的族內大會上,須蔓蔓卻說自己覺醒出了治愈能力,她竟然還當眾說我身為族長繼承人並沒有治愈能力!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司暨當然知道後來的事情。
當年就因為須蔓蔓的話,讓大部分族人們開始支持她來繼承族長之位,還吵著要取消那影的繼承資格。
聽完她的話,再聯想到後來的事情,司暨眉頭緊皺。
如果那影說的都是真的,那須蔓蔓就很有問題了!
那影看著他的表情,知道他在思考,會思考便證明他心裡也有所懷疑。
“我不知道須蔓蔓當年給我喝的東西是什麼?也不知道治愈能力能不能轉移到另一個雌獸身上?”
她堅定地說道:“但我很確定肯定是須蔓蔓搞的鬼!所以這件事我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司暨摸著下巴,看向她問道:“那你當時為什麼不把這件事說出來呢?”
那影揉著自己還有點兒疼痛的脖子說道:“族人們都認為我是惡雌,你覺得我說出來他們會相信嗎?”
司暨皺眉問道:“那以前傳出來的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嗎?”
那影毫不猶豫的說道:“我說不是,你會信嗎?”
司暨看著她,既沒有說信,但也沒說不信!
“須蔓蔓想跟我爭奪族長之位的繼承資格,這個你應該已經看出來了。”
那影說道:“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她做了嫁禍給我的,包括你的腿被打斷的事,但我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我能說什麼!”
司暨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雖然你的治愈能力確實是有,這點兒騙不了,但你也沒有證據能證明是須蔓蔓做的。”
“你說她做了嫁禍給你,反之,你說這些話來嫁禍給她也是有這個可能性的!”
那影深吸口氣,“你說得對!這點兒我不否認,我嫁禍給她或她嫁禍給我,在沒有證據麵前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會去查。”
“包括你腿的事情,我也會去查,但將你的腿治好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能不能讓我住在你家方便給你治療腿疾?”
司暨沒有回答她,而是麵無表情地起身朝外麵的客廳走去。
“不是,你先彆走啊,到底能不能啊?”
說話間,那影也起身跟上,著急地在他身後追問。
突然,司暨停下腳步。
就在他轉身之際,那影沒想到他會忽然停下來,她一時刹不住腳,整個人直直地撞了上去。
看著朝自己撲過來的小雌性,司暨再次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抱住她。
那嬌軟的身軀抱在懷裡,讓他再次怔愣住!
司暨低頭看著她,而那影則雙手輕撫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一雙大眼睛抬眸望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周圍的空氣仿佛停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