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影看著近在咫尺的薄唇,她頓時臉頰微紅。
而司暨則感覺到自己體內那原始雄性獸人的**因子被徹底喚醒了,他的雙眸漸漸開始通紅。
他遵著本心和獸欲,大手扣住那影的後腦勺。
正當他想吻下去的時候,那影看到他發紅的眼眸,驚愕道:“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司暨強勢地將她按到身後的牆上:“雄性獸人被**挑起時會雙眸發紅,你不知道嗎?”
那影還真不知道雄性獸人會有這個特點!
但聽到**兩個字,她頓時有點兒慌了,雙手快速抵著司暨的胸膛,緊張地說道:“司暨…你…你等一下。”
司暨捏起她的下巴說道:“等什麼?在獸成禮上你同意收我做獸夫,不就是想要證明自己的生育能力嗎?!”
“現在我願意給你機會證明,你卻不願意了!還是說你又有了新的折磨我的方式?”
聽到他陰陽怪氣的話,那影不悅道:“我承認,當時同意收你做獸夫確實是要證明自己的生育能力,但同時我也是想治療好你的腿疾的!”
“而且我白天的時候已經跟你說過了,當年打斷你腿的事真的不是我,雖然我現在沒有證據證明,但你給我時間,我一定會查出來的。”
說著,她手掌撫摸到他的胸膛上,釋放出治愈能力來安撫他的**情緒。
“司暨,你先冷靜!締結獸印的事情還是等我治好你的腿再說,好不好?”
在她治愈能力和話語的安撫下,司暨的**漸漸平複,雙眸的紅色也漸漸褪去。
他放開她,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廚房,走到客廳的藤椅上坐下,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那影馬上將剩下的菜做好,拿出廚房,放到客廳的藤桌上:“司暨,快過吃吧,嘗嘗我的手藝。”
說著,她拿起旁邊的筷子遞給他。
正在沉思的司暨抬眸看向她,接過筷子問道:“你為什麼會做飯?”
那影也拿起自己的碗筷,邊吃邊反問道:“會做飯有什麼問題嗎?”
“會做飯是沒什麼問題。”
司暨看著她說道:“但族長家裡是有家仆獸人做飯的,何須你這個小姐做飯?!”
麵對他的質問,那影淡定地說道:“家裡有家仆做飯就一定代表我不會做嗎?家仆做了飯就代表我不能學嗎?!”
“就如我的治愈能力一樣,須蔓蔓說我沒有,就代表一定沒有嗎?她說那些壞事都是我做的,就一定是我做的嗎?!”
聽了她的話,司暨沉默了,她說的確實也有點兒道理!
族群裡傳那影做的那些壞事,基本都是須蔓蔓口頭說的,其實並沒有人真正的親眼見到過!
隻是每次傳出事情那影都不解釋也不否認,所以大家便認為是她做的。
司暨想,現在看來可能真的另有內情。
他陷入了沉思,如果那些事不是那影做的,那自己的腿呢?
會不會並不是那影讓人做的?
那影見他似乎在想事情,便自顧自地吃飯,沒有打擾他。
這時,有個雄性獸人跑到木屋外喊道:“小姐,族長讓您現在趕緊去一趟連家,連家小姐連桐要生了!”
那影放下筷子起身出門,她記憶碎片裡認得這個前來通知的雄性獸人是族長家裡的家仆。
“稍等。”
話落,她扭頭對司暨說道:“我先去連家,你慢慢吃。”
隨後那影出了門,跟隨家仆獸人快步朝連家走去。
在她剛離開不久,司暨想了想也放下筷子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