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日本——不對,是小扶桑的飛行員被撈起來,押解到了王義麵前。
這個年代的小鬼子和王義通過日劇之類作品熟悉的鬼子仿佛兩個不同的物種,字麵意義的矮冬瓜。
王義穿越前就長得高,現在更是穿越成了金發碧眼白男,俯瞰鬼子低著頭都費勁。
押解鬼子的兩名水兵牛高馬大,看起來一個人就能把鬼子拎起來在甲板上來回砸,就像綠巨人掄洛基那樣。
雖然身高不太行,但這鬼子眉目還算周正,麵色紅潤,可能是因為海軍夥食好。
水手長麥金托什對王義敬禮,然後遞上一大包被海水濕透的東西:“這是繳獲的隨身物品。”
王義接過東西,放在旁邊的台子上攤開。
軍官證、求生套組、海軍配發的製式短刀、南部十四式手槍……
王義的目光最終停在一本牛皮封麵的筆記本上。
他拿起筆記本翻開,一張泡了水的照片從扉頁和封皮之間滑落,被他眼疾手快接住。
封麵上是兩名扶桑帝國陸軍軍官,肩並肩拄著軍刀,咧嘴對著鏡頭笑。
看清楚兩人背後的背景時,王義剛剛冷卻的熱血再一次噴薄而出。
他去過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像這樣背景的照片在那裡他看過很多很多。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他後麵的小孩子問:“媽媽,為什麼他們能這樣對我們。”
那位母親答道:“因為我們那時候還很弱小,所以就被欺負。”
這是隻要沒有數典忘祖的中國人內心一定有的傷疤,那麼多年了隻是結痂了,卻沒有愈合,隻要把痂扣掉,怒火和鮮血就會一同噴湧而出。
王義直接轉身給了俘虜一拳,把他的下巴都打歪了。
一顆牙齒崩出來打到押解俘虜的水兵臉上。
水手長:“艦長,這違反日內瓦公約。”
王義:“違反了嗎?他隻是被押解的時候碰掉了一顆牙齒而已!翻譯官,問問他,這張照片怎麼來的?”
翻譯官點頭,馬上開始翻譯。
沒想到扶桑飛行員一臉輕蔑的聽完,直接用王義能聽懂的語言答道:“那張照片,是我哥哥從賽裡斯戰場發給我的。”
賽裡斯,和原主的記憶吻合,這應該就是中國在這個世界的異時空同位體,是王義在這個時空的同胞。果然他們就像地球那樣處於苦難之中。
王義的思緒一下子打開了,如果現在時間點是剛剛偷襲珍珠港的話,那自己應該還趕得及在42年大掃蕩之前給八路送一批裝備,讓反掃蕩不要打得那麼艱苦。
接著可以給八路整大炮,讓他們在43年就具備攻堅能力開始反攻。
為了實現這些自己得想辦法調動到合適的崗位上——
“艦長?”水手長麥金托什問了句。
王義猛醒過來:“拍攝地點是哪裡?”
飛行員:“是賽裡斯的首都。”
果然!
參觀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的記憶又冒出來。
王義不等他說完,就一把抓住飛行員的衣領:“你們在賽裡斯首都大屠殺了對不對?”
飛行員:“屠殺?不,隻是對劣等民族的淨化,和普洛森帝國在梅拉尼婭做的是一樣的!”
普洛森帝國又是什麼鬼?異世界的三德子?
王義也顧不得這許多,他一巴掌抽在鬼子飛行員臉上:“混蛋!屠殺就是屠殺!這種非正義的惡行,你們將來必須償還!等我們的轟炸機把東京變成一片火海的時候,想想你們在賽裡斯的作為。”
飛行員冷笑一聲:“那還要等好久啊。”
王義:“不會久的,一年之內就炸給你們看!”
杜立特空襲,從航母大黃蜂號上起飛的B25,軍迷都知道。
飛行員:“你們已經被重創,未來一年帝國海軍聯合艦隊會占儘優勢,你們想轟炸帝都是癡人說夢。”
王義:“那我們走著瞧。帶下去!”
不過這些就和王義沒關係了,他要離開第一線,跑到能援助賽裡斯的崗位上了,太平洋戰場就讓美國——不對,這個時空叫聯眾國,拚寫和地球不一樣。
就讓聯眾國和扶桑帝國拚得頭破血流吧,王義的目標是減少賽裡斯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