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她還以為周聿辭生什麼病了。
“就隻是去聚會了?”
陸遠揚立刻保證:“對,就隻是去聚會而已。”
“真的?”
“我用老板的人格保證。”陸遠揚豎起三根手指。
池虞無語了一會,“……好吧。”
過了一會,她又問:“他是……一個人去的嗎?”
“啊,不是。”陸遠揚一邊開車一邊分析池虞這句話的意思。
分析半天,得出結果。
夫人可能吃醋了。
斟酌幾秒,陸遠揚說:“不過夫人您放心,跟老板一起的都是同性,沒有異性。”
池虞:“……”
她忽然擔憂起來,“他一個人會不會孤單。”
陸遠揚:“?”
池虞以前跟周敬在一起的時候,接觸過他們這個圈子,知道他們聚會時一般身邊都會有女伴,她知道周聿辭的為人,他不是會找女伴的人。
轉頭,她對陸遠揚說:“你知道周聿辭在哪嗎,送我去找他。”
陸遠揚:“??”
果然,夫人真的吃醋了,他這麼想著。
……
……
盛世會所內,頂樓包廂常年被傅斯年一群人包下來。
他們這群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就會來這裡。
包廂很大,頭頂的燈球是藍色的,在室內折射著混亂的燈光,頗有幾分紙醉金迷的味道。
就在這樣迷醉的燈光下,幾個人圍在桌前,正在……鬥地主。
傅斯年知道周聿辭的性子,每次攢局都是組些很健康的活動,不是鬥地主就是打麻將,偶爾打打台球什麼的。
知道他不喜歡,女人什麼的從來不帶到他麵前。
這種局缺席個一兩次倒也沒什麼關係,這次他非要綁他來,純粹是看他結婚那嘚瑟樣兒不順眼。
他們有六個人,玩的是三打三的玩法。
就是三個人組一隊,跟另外三人對打,兩幅撲克牌,每人18張牌,開局隨即挑選一隊先出牌,後出那隊可以選擇棄一張牌或不棄,哪邊率先三人將牌全部出完哪邊就勝出,平手則按照積分定輸贏。
傅斯年被分到和周聿辭一邊,本來一切都很正常。
直到——
他們連輸了三把。
傅斯年終於忍不住了。
“周聿辭你是不是跟我有仇,我出小王你出大王,我出對二你出炸彈,我出連對你出炸彈,我出順子你出炸彈,我出炸彈你還給我出王炸……”
劈裡啪啦一頓輸出。
傅斯年氣得臉都漲紅了。
周聿辭卻很淡定,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冰塊在琥珀色酒液裡叮當作響。
他不緊不慢,“再來?”
又一次輸了以後。
傅斯年生無可戀,扔了手裡的牌,“不玩了不玩了,團隊裡有奸細,玩個毛線。”
坐在他對麵的顧漸川憋笑憋得肩膀發抖,“你都乾得出把人家綁過來的事了,他不針對你針對誰。”
“我是為了誰?”傅斯年白他一眼,“再說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至於嗎?”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周聿辭冷淡吐出兩個字,“至於。”
傅斯年:“……”
好好好,是他活該。
傅斯年憋著一肚子,拿起桌上的酒瓶灌著酒。
包廂門忽然在這時被敲響。
門被推開。
盛世經理站在門口,滿臉堆笑。他身後跟著幾個年輕的女孩子,濃妝豔抹,一臉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