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暫時切斷罷,人所行之事,可不能由心而變,更不會因它被困,包括吾。
“咦,掙脫蠻快的嘛,懷素,不愧是你,”他笑著說,“寫字顛三倒四,畫虎卻有一手,你的名號怕有假。”
“要你管,無聊的家夥,嚴肅點。”
抑筆,收,一聲哀嚎,地上多了灘墨汁。
一提,二按,三頓,四挫,五轉,筆勢縱橫,紫亳濃束,染指,矢骨灼。
焰苗肆舞,墨炎燃,一直在燒,鋪卷灰燼,做了塵。
“道儒聖地,這樣可不太好。”
“怎樣?我信佛。”
“這麼說,你我同途?”
“滾。”
輾韻拓靈,勒甩,墨為點,小即是大,蛛網拘。
換作平時,接我一招不倒,便勝了,但他長大了,陰差陽錯,成為了目標……
墨鑄,筆鋒開,貫穿整個胸膛,璨紅托著梨白,看他這幅慘狀,已經不重要了,全部。
一把刀,劃過眼瞼。
“你來的,稍稍晚了點。”
放開手,吾戲謔地說趣,肩前,幾縷銀絲在。
“為什麼?”
“殺人需要理由?”
明顯地感覺到,這人怒了,從前,都不知他會生氣。
出鞘,一如既往的快,以及狠。
刀的光,人的影,一式可驚鴻,絕色點,曼珠沙華。
“空,彆躺了,我,危險了。”
話音剛落,眼前世界,悄離而去,模糊一片。
“你捅我時也是這般,活該。”
醒去夢常見,願作雲中人。
後的果,先的因,走覓少年郎,去複。
“你像極了……“&bp;吾說,“入了墨韻,就為吾所用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