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扒我衣服掀我裙子,虧你還是——”
陳漫說話功夫兒闖入霍矜辭一片漆黑的瞳孔,眼底,一簇火苗熊熊燃燒,他整個人灼燒。
她很快意識到。
“你,你又中招了?”
這種程度太像上次。不然,霍矜辭不會碰她。
“不知道。腦子裡一直想的是你。”
天知道這話對陳漫的殺傷力有多強。
陳漫瞬間淚濕眼眶。
感情複雜,尤其在女人身上更體現細膩,難割難舍,拿得起放不下。
例如此刻。
明知霍矜辭沒說假,也知霍矜辭純把自己當成泄欲對象,無關情愛,可關係到“腦子裡想的是你”就亂了陣腳。
她想,如果沒有徐淑怡和霍平安的存在,她應該會繼續深愛。
情與淚相互結合,舒服與痛苦共存,陳漫不由自主抓住霍矜辭的短發,“霍矜辭,你對我真的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有。”
他坦坦蕩蕩。
陳漫陷進去了。
她的哭聲,抽噎,身體反應,以及微乎奇妙的收縮對霍矜辭來說何嘗不是另一種致命的添加劑。
更深,更快,更容易爆發。
男人額頭,手臂青筋暴起。
“你愛徐淑怡嗎。”
“不愛。”
嗯。
“我呢。”
“…”
“彆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我不會回答你,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
嗯,已經回答了。
“霍矜辭,你沒心沒肺!”
事實證明,他誰都不愛,隻愛自己。
自私,涼薄,冷血。
當情愛,亢奮告一段落,他又恢複了原來姿態。陳漫二問,“徐淑怡是擺設嗎。”
“因為你欠。”
陳漫惱羞成怒。
“就不怕我告狀?”
“要挾可以,前提,你得有本事,能力。”
霍矜辭太風輕雲淡,陳漫覺得可怕。
就算真的投狀,徐淑怡不會相信,反而認為是她勾引的霍矜辭。
但便宜的買賣她不做。
“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霍矜辭,給我錢。”
她要養包子,往兒子身上砸錢,霍矜辭最不缺的就是錢,錢是個好東西,這是她應得的。
“沒有。”
“你!”陳漫氣得拿起枕頭砸霍矜辭。
不是陳漫砸不準,是霍矜辭躲開了。
錢,人,一樣得不到,陳漫似乎失去所有掙紮的手段。
霍矜辭不曾理會,大搖大擺迅速掃蕩。
推開另間房,床上空無一人,霍矜辭蹙眉,他在找霍禮禮,疑惑的同時看見衣架上掛著男士外套,以及一些必備生活用品,霍矜辭的下頜線開始繃得厲害。
足以說明,陳漫和彆人同居,而對方恰巧不在被他鑽了空子。
蔭翳,頂腮,一聲嗤笑。覺得剛才的行為遠遠不夠。
霍矜辭突然的轉身和眸子帶著些許戾氣,陳漫心臟一提,抓緊被單。
“我就說你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