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姐,你好,我是馳子。”
“你?”樊亞娟滿是狐疑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小男人,這就是娛樂圈裡那個神秘的幕後大佬?這,這年齡.....
“嗬嗬,不用懷疑,百年老店,絕無分號!”趙山河笑謔地看著對方,這種表情看得多了,也就麻木了。“這次出差我陪您一起去。不過我的身份不要對外公布,以您為主就好了。“
在對方驚愕的眼神中,趙山河接過了她手中的包上了火車,樊亞娟這才反應過來。在她印象中這個叫弛子的人捧了那麼多新人出來,聽說那英和劉天王還找他約過歌,這人怎麼說也得40開外了,可能和自己差不多,現在突然來了個還沒自己家老二大的,能不震驚嗎?
上了車,二人一路閒聊中,樊亞娟忽然發現,自己所說的任何問題對方都顯得從容自如,對答如流,這哪兒像個十六七歲的人?知識廣博,邏輯縝密,話語嚴謹,進退自如,內心深處不禁暗暗震驚!
去北京的車是夕發朝至,夜深人靜時,無人注意到臥鋪的最上層,在車廂起伏搖晃地進行中,趙山河正用單手三根手指撐著床邊在做俯臥撐,四百九十九,五百,換手......
天蒙蒙亮時,火車已經進入了北京地界,隨著列車員來換票,樊亞娟也起來了,剛想去叫趙山河起床,卻看見他端著水杯走了過來,笑眯眯地問道,“樊姐醒啦?剛泡好的參茶,要不要來一杯?”
洗漱完畢,喝著熱茶,樊亞娟心生感慨,長這麼大還沒喝過自己兩孩子給她泡過的茶呢!這小子可真會養生,不過這麼小就喝補茶好嗎,不會適得其反嗎?
這是任老道傳他的方子,名曰歸元湯,除了人參,黃芪,當歸,還有決明子,川貝等等一些自己也叫不上名字的東東,不分年齡皆可食用,旨在補中益氣,固本培元。
又晃了一會兒,終於到了北京西站,隨著烏泱烏泱的人群,二人也擠了出來,“樊姐,咱們先找地方吃早點吧。
坐在街邊的小攤上,二人喝著熱騰騰的豆漿,吃著油條,樊亞娟突然說道,“小趙,我想了想,還是我先單獨去一下比較合適,畢竟是我的同學,有些話有外人在,恐怕不太好說。”
趙山河心下狐疑,雖然是找人辦事,求人幫忙,但到目前也隻是先接觸,又不存在什麼權錢交易之類的,有什麼不方便不好說的?對方剛下車就提了出來,自己明明感覺不妥,可還是沒多說什麼,“行,那咱們先去把酒店定好,晚上回來碰碰頭再說吧。”
定完了房間後,樊亞娟在酒店前台,用公用電話撥了個號碼,掛上電話後就匆匆走了出去。不遠處的趙山河也隨後走了過去,拿起那部電話按了重撥,“你好,請問這裡是袁導家嗎?這裡有您的快遞。”
“你找誰?”
“袁德旺袁導,我們是郵政快遞,有他的包裹。”
“你打錯了,這兒不是袁導家。”
“實在不好意思,我們這個發貨聯被水泡了,隻能看見名字,住址和電話這一欄太模糊了,您看方便告訴我一下他們家的電話嗎?我已經聯係他快三天了,就剩下他的包裹沒送了,再送不到領導都要罵死我了.….”趙山河隻管喋喋不休地說著。
對方停頓了一下,說出了一個電話號碼。果不其然,打過去是空號。
趙山河也不猶豫,立刻給李莉打了過去,“告訴我那辛的聯係方式.....”
中午兩點,三個人在工體旁邊的一個小茶館碰麵了。三個人?&bp;對。
那英也來了!
“喲!辛姐,英姐你們二位都來了?”趙山河略感詫異道,看來二人對自己是真的挺用心。
“你就是馳子?”那英一雙美目上下打量著趙山河,“你咋這麼小?”
趙山河一聽頓時不樂意了,說一個男人小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尤其還是當著麵。
趙山河張開雙臂,又誇張地朝下麵看了看,“這還小?...…”
二女一聽全愣了,對視一眼,這是一個小朋友該說的話嗎?順便圈個重點,您老貴庚?
那英反應快,“誒呀,你個臭小子,拿你倆老姐開涮?”
那英是典型的東北人脾氣,豪爽,不拘小節,能開得起玩笑,也一點都不見外,直接以姐弟相稱。
趙山河也笑了笑,“不是,咱說啥都行,就是彆犯忌諱!”
那辛也樂了,小屁孩一個,還這麼多講究!
“你不是忙人嗎?怎麼來北京了?“那英念書少,句句話都有毛病。
“我不瞎,認識道兒,怎麼不能來北京?“趙山河繼續調侃著。
“哎呀,你怎麼這麼愛抓人話把兒?“那英也不樂意了,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聊天了。
“我是文藝工作者,要追求嚴謹.....”趙山河又趁機往臉蛋上貼金。
旁邊的那辛倒是一臉笑意地說道,“你倆這一見麵就吵嘴,還真像是親姐弟了。”
一句話,倆人都老實了。一想想跟對麵這位做親姐弟,噫籲~~~!還是算了吧.
“不是,說到底,你今天找我倆來是要乾嘛?”還是那英先忍不住了。
“第一,我請的是辛姐,第二,不乾嘛,聊聊天不行嗎?”趙山河繼續和那英鬥嘴。
“行了,英子”,那辛笑嗬嗬地看著他倆,真有意思,圈兒裡的人都是有事說事,偶爾開個玩笑,哪像他倆乾脆就是互相強嘴,一見麵就互掐,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是多年未見的損友呢。一個像得理不饒人的弟弟,另一個像非要壓彆人一頭的姐姐,嗬嗬,好奇怪的感覺!
仨人又閒聊了幾句,趙山河忽然換上了一副獻媚的表情,“辛姐,您認識袁德旺袁導嗎?”
“哦~~~”,一旁的那英怪叫一聲,“我知道了,你想上春晚!”嗓門大的連工體裡麵的人都能聽見。
那辛聞言,轉頭看向了趙山河。卻見趙山河難得的老臉一紅,點了點頭,卻又突然抬起來,“不是我上,是我想要推兩個新人上。“
“新人?是新歌嗎?“那英問道。
“是呀,新春晚會當然唱新歌了。不過我原來不知道,春晚的歌曲早就安排滿了,和袁導一聯係,話都沒說完就給否了。所以…”
“所以你就跑到北京求人來了唄,”那英突然心情大好,接口說道,“彆人我不敢說,袁導?嗬嗬,小子,叫姐吧,隻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