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麵本章不屬於我,屬於一個小夥伴(dria老師)的腦洞和文本,我負責梳理了一下文字!!感謝dria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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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報名鏈接我發到你郵箱了!”朋友興奮地說。
你的餘光看見熊的毛茸茸耳朵微微轉動了一下。
於是,你壓住話筒,起身出了門,到走廊上才回答“這次我還是不報名了。”
“?為什麼啊?”朋友不解地問。
熊的事三言兩語說不明白,你找了個借口“聽說打比賽會受傷誒。”
“獸人受點傷很正常,這對它們來說都是毛毛雨啦,你以為它們和我們脆皮的人類一樣嗎?”朋友說,“快點去報名,我盯著你。”
“可是會疼。”你說。
“隻會有一丟丟疼!”朋友說。
“它還沒有辦理證件,趕不上這個賽季了。”你隻好說。
“那你養一隻熊做什麼?我提前告訴你,它們可吃得很多的。”
“我養著玩&nbp;。”你說。
“你應該再認真思考一下。”朋友陳懇地說,“錯過這次社區賽,可得再等大半年。”
你走進大廳,裝著彩色燈帶的大廳裡,瓦西裡醫生正坐在油蠟皮的沙發上,看牆上壁掛電視的獸人比賽。
現在已經到了新一年賽季的預熱階段,往年的比賽開始整天在體育頻道循環重播。
這是去年b半決賽的比賽重播,兩隻都是重種獸人,一棕一白,打起來拳拳到肉,非常精彩。
你停下來看了一眼。
其中那隻白毛的,身形巨大,但敏捷性也很高,半獸化之後,銀色利爪像雷霆閃電一樣,在拳台上隻能看見一道殘影。
下一秒,它的對手就被直接擊飛出去好幾米,在地上兩秒才爬起來。
速度+力量型。
那隻獸人突然抬眼看向鏡頭,那雙眼睛,冰藍色的,非常銳利,也非常冰冷。
你看得心頭一凜。
“這個有點帥。”你說。
醫生抓著遙控器調高了音量“它是那年的總冠軍,雪狼諾斯蘭之風,它的決賽打得才是漂亮呢。可惜。”
“可惜什麼?”你問,“它怎麼了?”
“你不知道嗎?”瓦西裡醫生說,“它傷人潛逃了,一死兩重傷,至今還沒有抓到呢。”
你又看了一眼台上的大隻獸人。
這個時候沒有生意,瓦西裡醫生和前台的護士小姐姐都在看比賽。
你想,熊躺在病房裡,一定很無聊吧。
於是你悄悄走進病房,想去看看熊,結果看見熊正躺著睡覺。
你走近一步,熊就一下睜著圓圓的眼睛看你。
哦,沒睡。
“躺著多無聊,和我聊聊天吧。”你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
熊很聽話,聽說你要聊天,立刻坐起來聊天。
就是像一隻大河蚌一樣,撬一句才答一句。
可能是前線涉及機密比較多,有好多問題熊都不能回答,但熊又不會說謊,被問到了就眼巴巴看著你,看起來怪可愛的。
通過熊零零碎碎的回答,你大概拚湊出了熊的故事。
原來,熊不是那種抓到前線當炮灰用的不占名額的獸人士兵,而是有正經編製、可以領津貼、還可以授勳的那種。(每年西北軍區都因為這事上新聞
而且熊待過的部隊,也不是你以為的那種靠獸人名額領津貼的雜牌軍,而是著名的尖刀部隊。
你之前還猜測過,會不會是有些士兵退伍回家當社會青年前,糾集了幾個人,把熊騙過去賣給了販子。
可是現在看來,第一是沒人打得過熊,第二是,以尖刀部隊的士兵素質,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
那就不是這個原因。
但你也不好意思直接問熊到底是怎麼被賣的。
你又旁敲側擊地問了問熊在部隊裡主要是做什麼,在軍隊待了多少年,這些年有沒有特彆熟識的戰友。
熊平淡地說,大部分時間在背全隊的子彈跑來跑去,小部分時間在訓練,剩下的時間在打仗。
唔,聽起來有一點被戰友欺負呢?你有一些狐疑。
但在說到戰友的時候,熊明顯不那麼平靜了。
“他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類,我向他們學習了很多。”熊認真地說。
瓦西裡醫生端著一杯新的蛋白粉進來了。
“謝謝。”熊接過蛋白粉放下,然後看了你一眼,從櫃子的抽屜裡取出一把手槍,遞給了瓦西裡醫生。
?
瓦西裡醫生倒是立刻接了過去。
“是撞針磨損了,彈簧也有點鬆,都需要換新的。”熊說。
“難怪呢……”醫生恍然大悟道,“上次突然就走火了,險些給客人免費做了絕育。我得趕緊去換個撞針。”
“平時要上潤滑油,清理也要按時,”熊說,“裡麵生鏽了。”
“噢噢明白明白,”瓦西裡醫生說,“我以後一定注意清潔。我家裡還有一把馬卡,也是有點卡膛,估計也是這個問題。”
“拿過來我看看吧。”熊說。
“我明天就拿過來!”瓦西裡醫生說。
瓦西裡醫生抱著他的寶貝手槍走了。
熊端起那杯可能是瓦西裡醫生親手衝泡的蛋白粉,繼續回答剛剛被打斷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