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流派則認為賽期不要讓獸人吃得太飽,因為適度的饑餓會激發獸人的憤怒。
但是熊不用備賽,又正在康複期,因此你們完全沒有這種顧慮。你和熊你一口我一口,抱著肥瘦相間的羊肉卷餅嚼嚼嚼嚼。
你是因為沒吃晚飯,而熊已經吃過晚飯了,但嚼得比你還要香。
熊看起來比較喜歡這個卷餅,你剛吃了兩三口,熊就吃完了。
“你吃飽了嗎?”你問熊。
“嗯。”熊說。
這個卷餅的分量很實在,你嚼了三分之二,感覺實在吃不下了。
你把剩下的放回盒子,裝進打包袋裡。
熊看了眼盒子,又看了一眼你,然後從打包袋裡把盒子拿了出來。
然後那一小塊卷餅也飛快地進了熊的肚子。
瓦西裡醫生給的配餐分量真的夠嗎?
“……你真的吃飽了嗎?”你忍不住問。
“吃飽了。”熊說。
“我還買了芝士玉米。”
“……吃!”熊說。
老奶奶烤的芝士玉米很香,但你是吃不下了,你覺得熊也許還能吃一兩根,還剩五根。
醫院的烤箱還壞了,明天熱不了。
“你們吃玉米嗎?”你向熊的新室友詢問道。
“好啊好啊!”司機大哥過來拿起一根玉米啃了起來,啃了兩口才想起給後麵的獸人也拿了一根。
“來的太急了,晚飯沒吃,餓了。”司機大哥說。
剛才和他們一起的那個羊毛卷男孩是俱樂部的助理,作為代理監護人,負責過來簽入院協議的,現在已經自己回去了。
而這隻受傷的獸人叫神尾·蘭河之刃,這讓你好奇地多打量了它兩眼,沒看到什麼神奇的尾巴,隻得到一道警惕的視線。
看司機對它的態度,這隻獸人估計是有點小名氣的,而且它的名字聽起來就很牛x的樣子。
“今晚您要在這裡陪護嗎?”你問司機大哥。
“對,我們住一晚,明天就出院了。”司機大哥說。
你看了看那個靠坐在病床上沉默地啃玉米的灰毛獸人。
手臂上打著厚厚的石膏耶。
“就住一晚?”你說。
“最近是賽季,時間緊張。”司機大哥說,“回去他們可能還有訓練吧。”
“那社區賽前能恢複好嗎?”
“社區賽?”司機大哥說,“我們不參加社區賽。神尾主要參加一些小型的私人賽事,也會參加本地的閃擊戰這種。”
“哦~”你說。
你哦是哦了,其實也沒聽明白。
“您的獸人是什麼星級?”司機大哥問。
星級?
什麼是星級?
“它不打比賽的。”你說。
“不打比賽?騙不過我。”司機大哥半點不信你的話,“那麼厚的拳繭,至少也打了十幾年吧!”
“咳咳。”病床上的神尾被玉米嗆到,咳嗽了一下。
司機大哥還在嘀咕“不過我在本地排行榜上還真沒見過一隻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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