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一家,也就沈輕音有點腦子了。
夏榆溫了杯牛奶,喝完後便躺下睡美容覺。
剛睡下沒多久,就被電話吵醒。
來人是謝晏安。
“你最好有天大的事。”夏榆語氣中帶了一絲不耐煩。
對麵的謝晏安眼尾微挑,語氣妖孽,“睡了?”
“不行嗎?”夏榆揉了揉額頭,不耐煩的輕哼一聲,“什麼事?”
謝晏安垂下眸子,聲音低沉:“明天有空嗎?我要預約看診。”
夏榆沉默了半晌,無奈開口:“......可以。”
“下次,你可以直接發短信。”
“打電話,會更鄭重一些。”謝晏安話到尾音,又曖昧地勾起。
“晚安,夏小姐。”
掛斷電話後,謝晏安站在落地窗前,目光久久地停留了那個號碼上,眼眸裡的陰霾消散開去,變得透亮清澈起來。
謝晏安悄咪咪摸在沙發後麵偷笑。
誰說她四哥傻的,她四哥可一點都不傻。
還知道和姐姐說晚安呢,傻什麼啊。
第二天,夏榆還在美夢中。
白術叼著個饅頭風風火火的衝進來,將夏榆搖醒。
夏榆睡意尚存,緩緩坐起,揉了揉眼,依稀還在夢中徘徊。
小小的白術嘴裡啃著饅頭,手腳並用給她傳消息:“來......人......病病。”
夏榆微微皺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才剛過八點。
這人來這麼早?
“來挺早啊。”夏榆披了件棉衣站在院子裡,打了個哈欠,指了指裡間擺著的小床,“床上躺著去。”
謝一打量了下這個院子,滿院擺的都是草藥,地方不大,但東西不少。
看來夏小姐確實挺窮的。
“好。”謝晏安微微點頭,十分溫順。
進屋後,謝一傻眼了。
這床是木頭打的,上麵就簡簡單單鋪了層薄被,屋內暖氣倒是開得足,還隱隱有著一股藥草的清香。
裡裡外外寫滿了不靠譜。
謝一吞了吞口水,略帶些擔心:“bo,咱要不換個地方?”
他不知道自家bo脆弱的小身體能不能經得住摧殘。
“廟小,簡陋。”夏榆端著針灸盒過來,將頭發挽起,“不想治可以走,但診金不退。”
進了她夏榆口袋的錢,絕沒有再拿出來的道理。
“bo,您看......”
自家bo自小對環境就很挑剔,必須要整潔乾淨,也不準許外人靠近,就連謝一都難靠近他身邊。
現在告訴他,要讓他bo在這個小作坊一般的地方治病?
謝一除了擔心自己的工作以外,還在擔心夏榆的小命......
“躺著或者坐著,自己選。”夏榆取出長針消毒,未看他們一眼。
她這是有其他的房間的,可介於謝晏安打擾了她兩次,她要小小的懲罰他一下。
“怎麼,不治了?”見他一直沒動,夏榆挑眉,聲音中略帶些調戲,“隻是讓你坐下,又不是讓你脫衣服,怕什麼。”
謝一心想,祖宗啊你到底在口出什麼狂言!
就在他以為夏榆要被bo製裁時,他家bo卻笑了,伸手解自己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