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蕭臉色緋紅著,滿臉笑容的看著程恪說道:
“原來,周大哥,就是景王,怪不得暖暖說……”
古蕭打了個酒嗝,頓了後麵的話,程恪眼睛亮了起來,急忙追問道:
“小暖說什麼了?”
“暖暖總問我,知不知道周大哥是誰,還說,讓我聽周大哥的話,比聽她的話還要聽的聽,暖暖肯定早就知道周大哥是誰了暖暖就是聰明”
程恪睜大了眼睛,有些驚訝的看著古蕭,古蕭搖頭晃腦的笑著,程恪看著他憨態可鞠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輕拍了拍古蕭的頭,溫和的問道:
“小暖什麼時候跟你說,讓你聽周大哥的話的?”
“就是,咱們在應山上看桃花,碰到小偷的那一回,回來,我和暖暖說,噢”
古蕭打了個響亮的酒嗝,抬手用力捋了捋胸前,長長的吐了口氣,才接著說道:
“我答應你和周大哥,不和老祖宗和母親說,我就是沒說,噢,就算沒說,暖暖說了,這樣不算說,你們是說不和老祖宗和夫人說,沒說不能和暖暖說,我就和暖暖說了,我不是說話不算話,你說是不是?”
“是是,你和小暖說,然後呢?小暖怎麼說?”
程恪緊緊的追問道,古蕭笑著不停的點起頭來,
“暖暖說,暖暖說看邸抄,暖暖讓我看邸抄,我不喜歡邸抄,最是無趣的東西,暖暖最喜歡看,看來看去,暖暖喜歡的東西,都是好東西”
古蕭搖頭晃腦的自顧自說著,程恪滿眼驚訝的看著喋喋不休的古蕭,凝神仔細聽著他的話,
“暖暖就說,要我聽周大哥的話,要最聽周大哥的話,比聽她的話還要聽,暖暖說的話都對,就這句不好,暖暖說的話才最對”
古蕭頓了頓,撓著頭想了想,才接著說道:
“暖暖說,什麼事都不能瞞著老祖宗,連周大哥說的也不能瞞,周大哥讓我瞞也不能瞞,都要告訴老祖宗,還要告訴老祖宗,周大哥讓我瞞著她,嘿嘿……”
古蕭傻笑起來,程恪臉上的驚訝更重了,緊盯著古蕭,仔細聽著他說的每一個字,
“暖暖可好玩了,暖暖說,什麼事都不能瞞著老祖宗,誰讓你瞞著,你都不能瞞著”
古蕭學著李小暖凶巴巴的語氣說著話,說得自己也覺得好笑起來,笑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
“暖暖又說,就她的事,不準和老祖宗說唉,你說,她到底是讓我和老祖宗說呢?還是不讓我和老祖宗說呢?”
“那你和老祖宗說了沒有?”
程恪微微有些緊張的問道,古蕭撓著頭,仿佛有些困惑的說道:
“我沒說啊,我沒說,老祖宗也知道,老祖宗問我,是不是暖暖告訴我的啊?老祖宗什麼都知道。”
程恪氣惱的用折扇敲了敲古蕭的頭,想了想,又笑了起來,看著古蕭問道:
“蕭弟,小暖住哪個院子?”
古蕭撓著被程恪敲過的地方,嘟嚷著說道:
“明遠堂後頭的煙樹軒,老祖宗給她挑的地方,那地方,一年四季都好看配著暖暖最好看,暖暖比煙樹軒好看”
程恪挑著眉梢,嘴角露出絲笑意來,掀起車簾,示意著緊跟在車旁邊的洛川,洛川遞了隻極小的琉璃瓶子進來,程恪接過,倒了一滴在杯子裡,端起來送到古蕭嘴邊,笑著說道:
“蕭弟,你醉了,喝杯水吧,這水裡我放了安神的藥,喝了好好睡一覺,酒也就能醒了。”
古蕭信賴的點著頭,用手捧著杯子,一飲而進,程恪扶著他躺在車廂裡,憐惜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掀簾吩咐快些趕到古府。
古蕭躺在搖來晃去的車廂裡,片刻功夫就沉睡過去了。
程恪將古蕭送回古家,在古府門口騎上馬,往景王府急奔而去。
周夫人帶著李小暖忙了幾天,總算大致安頓了下來,這天一大早,李老夫人和周夫人就起身收拾好,準備帶著古雲歡、古蕭和李小暖過去鎮寧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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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一更,小閒儘量趕早,親親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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