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子就隨了你的意給你抬回來,納妾納色隻要你娶了妻,老子就給你抬回來”
“我要娶她不是納”
程恪擰著脖子,看著汝南王重重的說道,汝南王盯著程恪,眼睛漸漸眯了起來,程恪看著父親,急急的解釋道:
“那李小暖,是唯心大師,大師的弟子不能納得娶”
汝南王曬笑著看著程恪,
“又想騙老子大師的弟子?大師要是收了弟子,老子會不知道……”
汝南王猛然頓住了後麵的話,盯著程恪,一時呆怔住了,大師沒有弟子,可這兩年多了個小友那個小姑娘汝南王眼睛微微眯著,看著程恪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是大師的弟子,仔細說說。”
“我和小景一起看到的,就讓人打聽了。”
程恪頓了頓,小心的看著父親,見汝南王隻陰沉著臉盯著他,微微舒了口氣,小心的接著說道:
“聽說她小時候,大病過一場,就是天禧二十六年春天的時候,都暈死過去兩三天了,她奶娘抱著她到福音寺,正碰上大師出關,大師出關那一刻,她竟睜眼醒了,空秀方丈說,大師叫了她過去,守著她直念了一天的心經,她的病突然就好了。”
汝南王眉頭漸漸擰了起來,程恪小心的看著父親,接著說道:
“她進京後,聽說也經常去大師那裡,不是弟子是什麼?”
程恪聲音飄忽著低了下來,汝南王緊緊擰著眉頭,站起來,背著手站在窗前,發起怔來,天禧二十六年春天,古誌恒死了,秦鳳路傳出的瘟疫席卷了十幾路地方,那年春天,死了很多人。
就是那年春天,大師突然說,天道亂了,亂得他心驚,亂得他看不清楚,這場亂,直亂到天禧三十一年……天禧三十二年,古家進了京,那個李小暖進了京城……
汝南王轉過頭,盯著程恪,低聲問道:
“這事,景王也知道?”
“嗯。”
程恪點了點頭,緊張的看著父親,正要說話,汝南王抬手止住了他,接著問道:
“你是什麼時候見到她的?”
程恪呆了呆,垂下頭,半晌,才低聲說道:
“天禧三十一年。”
“楊遠峰去兩浙路,是你和景王的手腳?”
“嗯。”
程恪垂著頭,低低的“嗯”了一聲,汝南王長長的舒了口氣,眯著眼睛看著程恪,痛快的點了點頭,
“好老子給你娶”
程恪猛的抬起頭,滿臉愕然的看著汝南王,一時不敢置信,傻了半響,才滿臉狂喜的盯著汝南王問道:
“你真肯給我娶?沒騙我?”
“沒出息的混帳東西”
汝南王手指重重的戳著程恪的額頭,恨恨的罵道,程恪狂喜著,在屋裡連轉了幾個圈,就要奔出去,汝南王急忙上前,一把拉回了他,
“你乾什麼去?”
“我去找唐小三要庚帖”
程恪急急的叫著,汝南王牙看著歡喜得發暈的兒子,越想越氣,這氣也不打一處來,抬手重重的敲著程恪的額頭罵道:
“混帳老子剛做了媒,你就……早乾什麼去了?這事,你讓老子怎麼跟隨雲老頭交待?剛做了媒人,眨眼功夫就去壞人姻緣老子怎麼生出你這種混帳東西”
程恪眉開眼笑著,隻不停的長揖催促著:
“父親回來再教訓我也來得及,得趕緊退親去,趕緊提親去,要不,父親乾脆請先生做這個媒人算了……”
汝南王重重的“哼”了一聲,背著手在屋裡轉了兩圈,看著程恪說道:
“這事,得古家、得老夫人點了頭,才好找隨雲說話,急也急不得,你趕緊下去沐浴洗漱,換換衣服,你看看你這樣子老子這就去古家,老著臉皮找老夫人商量這事去混帳東西,老子的臉都給你丟儘了”
汝南王的手指頭又戳到了程恪頭上,程恪連連點頭答應著,汝南王頓了頓,接著說道:
“你回來,可找了什麼因由?”
“嗯,小景讓我到戶部催催水利河工的銀子去。”
程恪忙解釋道,汝南王點了點頭,
“換了衣服趕緊去驛館吧,今晚彆再回來了,明天一早見過皇上再回來,彆讓人拿了把柄去”
程恪連連點著頭,
“父親放心”
邊說著,邊轉頭一迭連聲的吩咐著小廝,
“快給王爺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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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晚一點,12點前吧,12點前發上來。
昨天給閒寶開家長會去了,從晚上6點直開到11點多從校領導到任課老師,挨個訓話,這年頭,當家長也不容易,感慨下。
今天是這個月最後一天啦,粉啊粉啊,大家繼續繼續,扔過來扔過來哈,千萬彆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