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陽“”
周淮青往椅子上一靠,懶洋洋的說,“你妹妹呢?好幾沒見到她了,還怪想她。”
“你少來,還好意思說彆人呢,我看你的嘴巴才是最不愛把門。”
溫陽見他沒個正形,總是話還沒聊上幾句,就愛把話題往溫黎身上帶。
於是正聲道,“阿黎也不是小孩子了,你以後少在她麵前開這種沒著沒調的玩笑,省得叫人誤會。”
之前周淮青和溫黎流言一事鬨得不小,他也有所耳聞,雖然沒真的往心裡去,可男女有彆,總歸是影響不好。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女孩子的名聲都最要緊。
周淮青捏著茶杯的指尖輕點,不以為意。
他可不愛同人開玩笑。
溫陽一本正經的說,“她現在長大了,心思多,前幾天還和我們鬨著說要搬出去住。”
完全把周淮青當成自家人,一點不設防的在他麵前提起和溫黎相關的事情。
周淮青聽到這裡,坐起身來,“搬哪去?她不回德國了?”
溫陽搖搖頭說,“不回了,還學會了先斬後奏,說是打算在南城新設的研究院裡工作,都早就已經定好了。”
為了這件事,他都犯愁好幾天了。
周淮青鬆了口氣,“那也好。”
又把背靠了回去,開始在溫陽麵前吐槽他在德國的經曆。
“不是我說,國外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飯菜又難吃,不是沙拉拌草,就是牛排生煎,我都連著瘦了好幾斤,彆說她一個小姑娘家家了。”
“呆膩了想回來也正常。”
溫陽當然知道,他何嘗願意看到溫黎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待在人生地不熟的國外,無人照看。
隻是
他淺瑉了一口茶後說,“爸媽不會同意她留在南城,爺爺也不會。”
周淮青皺著眉頭,沒說話。
溫家的家務事他理應不好隨意插手過問,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多嘴說了句,“溫陽,我有時候覺得你特沒勁。”
溫陽臉上寫著“怎麼講”三個大字,示意他有話直說,他也能聽聽旁人給出的建議,再做決定。
周淮青慢條斯理的侃侃而談,“人都有個叛逆期,管是管不住的,尤其是你妹妹這種外柔內剛的人,自我覺醒意識晚,你越不讓她乾什麼,她偏要乾,就是喜歡和你反著來,你還不如隨她去。”
溫陽聽的認真,道理都是一個道理,可……
“我也不是非要管她,我主要是擔心她和江臣,怕他們兩個人沒分寸,萬一鬨出點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剩下的溫陽沒再往下說下去。
江家根本不會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
周淮青半開玩笑的說,“怕什麼,大不了我娶她,省得我家老爺子天天催我結婚。”
直接一勞永逸,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