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是我們不能選擇的,但我們可以選擇如何應對。
“穿越”,很多人對於這個詞語並不陌生,它通常伴隨故事或人物的改變出現在大眾視野,以奇思妙想衝擊著人們曾熟知的世界。
它是時間線之間的重疊,物體超越光速的狀態,還是靈魂到達其他維度的表現尚不可知。
人們總說故事聚焦在“主角”身上,“改變”究竟是宿命之舉還是禁忌之旅?
每個穿越者都會給出自己的答案。
在此之前,還有最後一句話贈予開啟故事的你:無知是最好的禮物。
小嬰兒坐在嬰兒床上把一直抵在鼻子上的毛絨玩具扒開,縱使現在安逸的環境也無法讓她躁動的內心平息下來。
這簡直太糟糕了,誰都不會相信這種事情的發生。
莉娜·馬爾福,準確來說是現在的她叫這個名字,曾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生活信條為:隨遇而安,得過且過。
因為一次意外,她從2024年來到了1981年的英國倫敦。
記憶裡隻有一個古老樣式的懷表,手指在上麵輕輕撥動,忽的手中的懷表開始發燙,同時迸發出強烈的顫抖。
莉娜瞬間發覺不對,正準備扔掉手中的懷表,事件轉換的變化幾乎是瞬息之間的情況,它開始噴射出閃耀刺目的白色光焰,恨不得吞噬一切...
如同耀日的光芒之中,她的大腦快速判斷情況,隨即預想到一切可能性...怎麼回事?
為什麼,無數的疑問在腦海中閃現,迷霧重重...眼前的場景也令人難以置信。
最後一刻,有個人在看到莉娜被光海侵蝕淹沒後,似乎笑了。
她看到了那個難以描述的笑容,有驚詫,有喜悅,其中蘊含最為濃烈的情緒則是一種目標得逞後的暢意。
震耳欲聾的動靜逐漸消散,眼前的畫麵愈發模糊,耳邊最後響起的是那道熟悉的聲音。
“我賭贏了,哈哈,沒想到你可以直接開啟時空穿越,我說過,我的實驗絕對會令世人大跌眼鏡!”
“放你娘的狗屁!”
比腦子更快的是她的嘴。
身體感官和精神情緒似乎都在劇烈的變化,如同墜入深淵的迷霧中,時間流逝,空間交錯,她在漫無邊際的黑洞裡沉沉地睡去...
嬰兒的小身體輕輕地顫抖,莉娜的臉逐漸變紅,她還是沒有辦法離開嬰兒床去衛生間,隻能在紙尿褲裡解決。
雙股之間熱乎乎的,她想,她大概五十年後午夜夢回坐起來回憶往事,估計會惆悵地徹夜難眠。
什麼都做不了的情況下,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她都在和頭頂的千紙鶴玩具用精神溝通。
一切都隻是她的自娛自樂,正當莉娜打量著預備進行下一次逃離嬰兒床計劃時,房間裡突然傳出了聲音。
“嘿,莉娜你醒啦,要看看妹妹嗎德拉科?”
納西莎抱著德拉科站在莉娜的嬰兒床邊,似乎聞到了什麼微微皺眉,“瑞拉!”
瑞拉出現在納西莎腳邊,“女主人...”
“把她收拾乾淨,我教過你的。”
“好的,女主人。”
在一來一回的英語對話中,莉娜並沒有聽懂,不過她卻捕捉到了關鍵詞“德拉科”。
“德拉科?德拉科·馬爾福?哈利波特?給我穿哪來了這是?沒聽說過馬爾福家是二胎啊?!”
“野史,我不會穿到同人文裡了吧?!!”
莉娜有些震驚的望著天花板,沒有注意到瑞拉已經麻利的為她收拾乾淨,換上了新的紙尿褲。
“下去吧,瑞拉。”
“好的,女主人。”
納西莎輕柔的將德拉科放在嬰兒床上,見到妹妹的德拉科高興的揮舞著小手,嘴巴也在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麼。
莉娜冷漠的抬手擦掉了臉上濺到的口水,還在他的口水巾上揩了一下。
“好無聊。”
其實在她接受自己拉褲兜子這件事後,其他的事情她倒也不是很在意了,頂多震驚一下。
想著他們反正也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估計隻當成嬰兒咿呀學語聲,說起話來更加肆無忌憚。
“擦擦吧,口水巾都要包不住口水了。”
“才沒有!”
“嗯?”
莉娜抬眼尋找著聲音來源,發現在那咿咿呀呀的德拉科有些生氣的閉上了嘴巴。
“你在說話?”
“不然?不過你真的是我妹妹嗎,怎麼一點都沒有我可愛?”
莉娜無語的收回視線,不管是正版還是野史,這小子都很欠揍。
當成是嬰兒之間的特殊交流語言,納西莎慈愛的看著兩小隻咿呀對話。
除了每天見到自戀的德拉科和溫柔的納西莎,還會偶爾看見馬爾福家的男主人,她的父親。
看著男人淺金色的長發,偏白的膚色,略顯高傲的神態舉止,總而言之(僅代表莉娜的觀點)。
是一個麵帶刻薄的中年男人。
有時夫妻倆的談話在客廳進行,不避諱著咿呀打鬨的兩個孩子,莉娜也從中了解到現在是第一次大戰結束後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