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女人又要耍什麼花招。
簫印生手上拿著一根粗粗的木棍,指向簫子毓。
“說,那天擅闖簫府的人,是不是你朋友?”
簫子毓淡漠的對上他的視線,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從小到大,有沒有朋友,爹還不知道嗎?”
“那就是你!”簫子臨突然將矛頭指向了陳星淼,“一定是你找的情夫!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
陳星淼被罵的一臉懵逼。
她連他們在說什麼都不知道,就突然給自己安了個情夫。
她噗嗤一笑,顯然被氣到,“簫子臨,我看你是練武這麼多年把腦子練沒了吧!”
“此事與她無關。”簫子毓伸手將陳星淼護到身後,目光環顧著眼前的三個人,最終將視線落到了簫印生的臉上。
“就算,是我朋友,又怎樣?爹難道又想像當年一樣嗎?”
“你!”簫印生被他這句話噎到,喘著粗氣卻始終沒有說出第二個字。
簫子毓低下頭,兩雙拳頭緊緊地攥著,微垂的眼睛擋住了眸中的那股陰鬱的戾氣。
當年?什麼情況?有瓜吃?
陳星淼來了興致,見簫印生鐵黑的臉心裡一陣痛快。
繼續說啊,怎麼都不說話了呢?
簫子臨勾起一抹冷笑,惡狠狠地說道:“那是他活該,死有餘辜。”
“沒錯,簫子毓,今天當著列祖列宗的麵,你給我跪下好好懺悔。”
簫子臨揮著棍子,威脅的說道。
陳星淼剛要說話,再次被花黎茵拽到了一邊。
“小淼啊,這事你就先彆摻和了啊。”說著,花黎茵擠眉弄眼的給她使著眼色。
這老女人是眼睛有毛病嗎?
她撇著嘴,一個勁的往簫子毓身邊靠。
“你跪不跪?”簫印生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下一刻手中的棍子就重重的落到了簫子毓的身上。
他悶哼一聲,瘦弱的身子搖搖晃晃,最終兩雙膝蓋“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簫老爺,我看您說的話還真是屁話,什麼都不算數!”
陳星淼一把推開花黎茵,上前將簫子毓扶起來,雙手摸了摸他的臉,“怎麼樣,相公,你還好嗎?”
好肯定是不好了。
但是還是要象征性的關心一下,刷一刷好感度。
簫子毓抿著唇,一副痛苦的摸樣,隻字未吭。
小反派這小身板哪裡受得了那麼粗的一棒,這個簫印生,既然不會信守承諾,那她就好好教教他。
“列祖列宗個屁啊,是非不分,我看供著也是浪費香火。”她雙手叉著腰,站到簫子毓麵前。
簫子臨臉色驟變,簫印生的臉也黑的如同一口鐵鍋。
“你居然敢罵列祖列宗,陳老爺就是這麼教的你嗎?陳府究竟還有沒有規矩可言了!”
“規矩?那我今天先教教你,什麼叫信守承諾順,便把你這封建思想徹底去掉。”
她衝上前,“轟隆”一聲,兩隻手直接將供奉牌位的桌子掀翻。
簫印生氣的連連後退,吐出一口老血昏了過去。
“爹!”簫子臨一個激動從輪椅上摔了下來,“陳星淼,你找死。”
“放心,我啊,肯定活得比你久。”
說完,她對著簫子臨的腿踢了一腳,再次回到簫子毓身邊,“看什麼呢,跑呀!”
她牽著他,一口氣跑回了院子。
將大門關上後,她看著春桃吩咐道:“春桃,記好了,以後簫家人和狗,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