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魚卻覺得沒什麼,他是有家室的人,總不能因此一直憋著吧?
再說了,師娘也是過來人了,小兩口之間親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應該能理解且包容。
你說是吧……
師娘?
……
正屋內,左側那間燈亮著。
“璃兒,修行也要勞逸結合,已經入夜,趕快睡吧。”
夜下無人,殷清荷終於不用再穿著那件寬厚的衣袍了。
她此刻身著一襲由白色柔絲精心編織的輕紗,綢緞選料明明已經極具柔軟性,卻仍不免被臌脹到像是要被撐破一般。
搖曳著豐韻的身段步至燭火旁,櫻唇輕啟,吹出一口幽蘭香氣,將燭火吹滅,那窗紙上短暫停留的綽約剪影,也隨之隱沒於夜色之中,隻留下一抹令人遐想的餘韻。
趙夢璃同樣身著簡約而不失雅致的輕薄褻衣,肌膚如雪,泛著淡淡的粉暈,宛如初綻的桃花
,彰顯出優良基因和巨大潛力。
她捧著一本煉藥心得,本在挑燈夜戰。
聞言,還是放下書籍。
可心卻靜不下來,回頭望著母親已掀開薄被,將一雙修長圓潤的**微彎著裹藏其中。
“娘,爹爹他到底什麼時候才回來?他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殷清荷桃眸一閃,心酸卻隻能壓抑,她也不知道還能瞞多久,還能撐多久。
“放心,你爹他可是煉丹師,怎麼會有事呢?”
“快些睡吧。”
趙夢璃這才應了一聲,上了床,兩人並排躺下。
“誒,希望你這小師弟,能早些替藥鋪分擔些壓力吧……”
如今丹心草堂麵臨斷層,隻有一些學徒能煉製一品的藥液,能煉製二品以上的,也就一個了。
就是殷清荷自己。
一個藥鋪,總不能隻出售最低品的藥液吧?
殷清荷對秦魚是寄予厚望的。
很快,趙夢璃就輕輕睡下。
嗚嗚……
就在殷清荷輾轉著試圖入眠時,不知是風哭還是雨泣的聲音傳來,讓她蹙起了柳眉。
那聲響,起伏頗有節奏,層層如浪濤疊湧,又如狂風驟雨降臨!
隻是稍稍細聽,殷清荷的麵色瞬間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紅暈,那雙桃花眼的困意也被驚散!
“這是……”
“娘,你怎麼不睡?”
趙夢璃還未沉睡,也被坐起來的她給驚醒了。
“沒事,沒事!”
連續兩聲回答,殷清荷緊咬朱唇,除了羞惱外,還帶著抹心虛的逃避!
她能跟女兒說是什麼事麼?
肯定不能!
殷清荷又躺了下去,閉上眼,試圖不去聽,心中不斷告誡自己,嗯,兩口子搬了新家慶祝一下,也很正常……
很快,應該很快就結束了。
以秦魚的年齡,就擁有入門中階的精神力,他的精力和時間應該都是放在修行上。
這或許是暫時放縱一下而已。
可是。
事與願違,好像並沒有要停歇下來的意思。
而且,她越是不想聽,越是想要忽略,那聲響就好像越是明顯,一直在她腦袋裡麵不斷的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