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府。
李長安離開前,讓裱裱搬進了天王府。
原因很簡單,現在的皇宮,讓她不幸福。
頹喪落魄的哥,幽怨暴躁的媽,破碎的她。
事實證明,雖然褚采薇不在,臨安還是能在天王府玩的很開心。
畢竟,有麗娜、小豆丁兩位在,她們是有共同話語的。
另外,還有平陽郡主這個閨蜜,可以一起研究雙修秘法。
兩人都是荒田,實際上是在預習。
慕南梔整日養花曬太陽美容,時常去一趟靈寶觀,跟洛玉衡炫耀一番閨中之樂。
許玲月依舊是大管家,還能調和女人之間偶爾的小矛盾。
根據魚塘鯊魚不相容原則,沒有懷慶、洛玉衡之類的大魚,魚塘會很平穩的。
深夜。
天王府上空虛空震蕩,李長安從虛空踏出,然後順利進入了自己布置的陣法。
按理說,京城在監正的庇護下是最安全的,但李長安還是做了最保險的打算。
臨安的房間還亮著燈,裱裱沐浴之後,正在努力琢磨道門功法。
“平陽姐姐,這個好難學啊。”裱裱的桃花眸已經快睜不開了。
這是臨安公主的被動技能,一乾正事就犯困。
平陽郡主清眸流轉,給二公主描繪了一副未來場景。
“幾十年後,師父的其他夫人都沒有變老,隻有你皮膚生出皺紋,頭發開始花白。”
裱裱幻想了一下那樣的場景,懷慶胸脯高聳,還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自己白發蒼蒼,對著年輕姑娘懷慶的嘲諷,完全無力還擊!
臨安公主水汪汪的桃花眸中,劇烈的震顫起來,實在無法想象!
“怎麼會,慕南梔那麼懶,她也能長生不老?”
平陽郡主掩口輕笑,“慕王妃過幾年體內靈蘊自行恢複,不用怎麼修煉的。”
“天呐,太不公平了吧!”
裱裱突然感到恐懼,懷慶、李妙真、許玲月都是修煉者,慕南梔不用修煉。
平陽也在苦修道術,隻有自己注定慢慢變老!
吱……
房門被推開了。
平陽郡主和臨安公主兩人,同時驚喜的看向門口。
這個世界,敢直接推門而入的,隻有李長安了。
李長安踏入房中,看到了麵對麵坐在床上的平陽和臨安。
平陽穿著白色中衣,寬鬆中衣胸口露出精致的鎖骨,白皙的臉蛋瞬間紅暈浮現。
身著粉色中衣的臨安,激動的從床上躍下,光著腳噔噔噔衝了過來。
“夫君!你真的回來了!”
李長安離開的時候就說過,他可以隨時回來。
臨安的小圓臉上,綻放出嬌豔動人的笑容,兩個小酒窩更顯嫵媚。
二公主一點都不避諱平陽郡主,直接跳到了李長安懷裡,兩條腿盤在李長安腰上。
紅潤的小嘴乖巧的迎了上來,展現著她的熱情和主動。
平陽郡主似乎察覺了什麼,偷偷穿好羅裙,站在了床下。
“師父……那弟子先回房了。”
“去吧,把門帶上。”
平陽郡主逃也似的,離開了臨安的房中。
李長安抱著臨安,摟著她有力的水蛇腰,來到床邊坐下。
臨安和李長安額頭相抵,神秘一笑,“夫君,我覺得平陽姐姐對你有想法。”
裱裱都看出來,那其他人更能看出來了。
平陽剛開始隻是想學藝自保,但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讓她的想法發生了變化。
日久生情。
李長安憐愛地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臨安,叫一聲老公聽聽。”
“老……公是什麼?”裱裱小口微張,滿臉不解。
“就是你男人。”
“老公!嘻嘻!”
一陣激動和喜悅,湧上了臨安的心頭。
她藏入李長安懷中,抬頭望著他,柔嫩的嬌軀陣陣顫抖。
“老公,你背著我偷偷和懷慶做了夫妻!”
“沒有背著你啊,不是你讓我做的嗎?”李長安摟著小蠻腰,開始解臨安的中衣。
“啊?”清澈的桃花眸,充滿了茫然之色。
“你之前說過,她打了你,讓我狠狠地鞭打她,她被我鞭打的可慘了。”
“啊?”看得出來,臨安在努力的理解,但就是理解不了。
想不通就不想了,這是臨安的一貫風格。
臨安嫵媚一笑,秀手輕勾,解去自己身上中衣。
雖然早有預期,但是真到了這一步,臨安還是臉蛋嬌紅。
“呀!”臨安貼著李長安的身子,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
她臉頰火燒,嚶嚀一聲將頭埋進李長安懷裡,再也不敢抬頭望他,心跳得像撥浪鼓一樣.
“李長安,懷慶能做的,我都能做!”李長安胸膛上,傳來裱裱悶悶的聲音。
……
裱裱還是又菜又愛玩,沒多久就徹底累趴下了。
第二天早上,李長安離開的時候,臨安還在沉沉的睡眠之中。
一直睡過了中午,臨安才伸著懶腰起了床。
在丫鬟的服侍下,臨安公主掙紮的下了床。
“公主大人,快出來玩啊!”
“臨安公主,是不是怕了我們!”
臨安聽到了小豆丁和她黑師父的叫聲,隨後又聽到了平陽郡主的聲音。
“你們今天去找蘇蘇玩,臨安生病了。”
“她生的什麼病,娘親說生病了打一頓就好了。”小豆丁認真說道。
“好,我去打她,你們明天再來。”平陽郡主認真的答應下來。
隨後,白色羅裙的美人,轉入了臨安房中。
平陽郡主盯著臨安的媚眼,然後笑了笑,“眉眼含春,臨安你這看起來太明顯了。”
臨安驚喜的問道,“是嗎,能看出來我和李長安做了夫妻?”
平陽郡主點了點頭,“非常明顯。”
“那懷慶也能看出來?”臨安的眼眸中,生出了好勝之色。
平陽郡主動人的笑容僵在臉上,她有一種預感,臨安今天真的要找一頓打。
“我剛剛開玩笑的,和以前差區彆也不大。”
但是,臨安公主已經站了起來,“來人,給本宮梳妝,本宮要進宮麵聖!”
“平陽郡主,隨本宮一同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