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跑了回去,問:“怎麼回事?”
林詩詩正在很認真的看著那根香,聽到我的聲音後,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臉色驟變,喊道:“誰讓你回來的!”
我頓時愣住了:“不是你說這邊出問題了嗎?”
林詩詩神情慌張的掏出手機,查了下最近的醫院,帶著我直奔而去,我見她這樣,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忐忑的問她:“應該……沒大事兒吧?”
林詩詩把我帶到醫院樓下才開口:“從現在到明天子時,你都要在醫院裡麵待著。”
“切記兩點!”
“一,不要被陽光照射;二,不要與活人搭話。”
我吞了口唾沫,點頭答應。
林詩詩交代完後,轉身就走,我也沒敢多問,獨自進了醫院。
考慮到要在醫院待二十多個小時,我直接來到了住院部,否則在門診部上班坐到下班,大概率會被搭話,再離譜點被保安當成來踩點的,抓走詢問都有可能。
重症監護室的門外,有許多家屬躺在地上睡覺,我找了個角落,從垃圾桶裡撿了些報紙,鋪在地上後,也躺在上麵假裝家屬,就這到第二天下午,還是發生了點狀況,有個過於熱心的護士,非要問我探問哪個病人?我本想裝聾作啞糊弄過去,沒想到這反而激起了她的熱心腸,還專門找來紙筆,要我寫下來病人信息,好對我進行幫助……
好在這會兒有個病人需要轉普通病房,需要她去幫忙,否則真麻煩了,等她走後,我趕緊選擇了一個新的角落,以免再遇到這種熱心腸。
終於挨到了子時,我在醫院門口和林詩詩回合後,兩人打了輛出租車,再次來到了那套房子門前。
林詩詩從麻袋裡拿出了一綹柳樹枝,她說:“昨天晚上,你在這屋子裡闖了大禍,今天得在那些東西跟前,受些皮肉之苦才行。”
我簡直是比竇娥還冤,因為一舉一動都是她指示的,後果反而都得我來扛。
我咬了咬牙:“行吧,受點罪總比沒命強!”
啪!
林詩詩揮動柳樹枝,猝不及防的就給我左肩膀來了一下,疼的我倒吸涼氣。
接下來,林詩詩很有節奏的用柳樹枝抽打起了我的左,右肩膀,嘴裡還念念有詞,也不知道是‘咒語’的作用,還是她給柳樹枝浸水了,抽的特彆疼,很快我竟然都開始眼冒金星,腦袋昏沉了,不知道過去多久,我猛的腳下一軟,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來,我已經躺在一張大床上了,腦袋還是感覺很暈,我想去揉一揉腦袋,結果手心也疼的厲害,拿到眼前一看,雙手纏滿了繃帶,這是對我的手也發動攻擊了?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林詩詩走了過來:“你醒了?”
我問她:“現在問題解決了嗎?”
林詩詩點了根煙,說:“是的,而且,我還弄清楚了那套房子的真相。”
我好奇的讓她講講,她這次沒再賣關子,彈了下煙灰,告訴我,她一開始認為,那房子裡的東西,被困在了裡麵,所以搞出各種動靜,想讓‘行內人’把它們給放出來,但那天晚上,我拿來供奉它們的香,卻隻被‘吃’掉了一點點。
這是很反常的,首先,送鬼的儀式沒有問題,其次,那些香也是林詩詩特殊準備的,對它們是很有吸引力的,除非房子裡,有更吸引它們的東西。
我連忙說出了在房子裡,刮起股強風的事情,林詩詩點頭說放在她的邏輯中,這反而顯得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