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報》:“貝肯鮑爾欽點綠蔭藝術家,桑普七號陸德揚堪稱最強捕蜂人。”
多特綽號大黃蜂,《圖片報》是一點麵子都沒給留。
《西德意誌總彙報》:“多特蒙德輸給了沒辦法戰勝的人,這是一次慘痛的經曆,安迪·穆勒在王牌之戰當中再次拿出了懦夫的表現,西德是沒有辦法把希望寄托於他身上的。”
這份出身魯爾區的報紙同樣沒有嘴下留情,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穆勒那種脆弱的球員。
《泰晤士報》:“西德還幻想著統一德國,波蘭的事情給了他們一些希望,但是我們已經從球場上看到了西德的本質,他們根本就沒有做好成為一個歐洲大國的準備。”
西德人一直不承認東德外交自主,想著重新統一,英國人作為他們的盟友對於德國再次統一持堅決反對的態度,稍微有一天風吹草動撒切爾就會跳出來。
在借海瑟爾慘案打擊工黨之後,她對於報紙的控製力已經達到了巔峰。
起碼可以保證多數時候,大部分報紙的風向都是希望她看到的。
《利物浦晚郵報》就是少數的反抗分子,畢竟他們要在利物浦地區發售。
《利物浦晚郵報》寫道:“七年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利物浦應該重新回到歐洲足壇,想要找回當初在歐洲的地位,必須引進一些優秀的球員。桑普多利亞的幾名年輕球員正好合適,他們在優勝者杯當中展現出了良好的潛力。”
這一場比賽還是在足壇掀起了不小的風波。
FFA總是說讓足球遠離政治,但是足球卻沒有一刻離開了政治。
作為主角的桑普全隊在多特蒙德留宿一晚,第二天以飽滿的精神上了飛機。
幾個家夥又玩起了撲克。
手風不順的曼奇尼慫恿道:“德揚,來玩兩把?”
“抱歉,我對賭博不感興趣。”
陸德揚搖了搖頭。
“沒事,就當消遣了。”
維亞利勸說道。
架不住兩個人輪番勸說,陸德揚隻能過去和他們玩。
Scopa他很早就會了。
你生活在意大利,很容易就會接觸到。
這是一種算分的撲克遊戲。
需要用到四種花色的1-10,參與者2-4名。
先亮出四張牌,然後給每一名參與者發三張。
大家輪流出牌,出的牌和亮出的點數一樣,就可以把兩張一起拿到自己身邊,如同等於兩張之和,就可以把出的牌和兩張都拿過來。
如果出的牌沒辦法和亮出的牌一樣大小,也不能等於兩張相加,就需要把出的牌放到那亮出。
所有人三張出完就再發三張,在打完所有牌,桌麵剩下的牌歸屬最後收過牌的一個人。
這遊戲最後算分數就是看方塊7,方塊牌多少,請一次場,收的牌多少之類的。
總之是一個玩兩把就容易會,但是精通不太容易的遊戲。
陸德揚對於這種遊戲還比較在行。
簡單適應了一把之後,陸德揚就開始反擊。
“我手氣不太好。”
曼奇尼瞪了一眼帕裡說道:“是不是你發的牌有問題?”
“不想玩換我。”
帕裡沒好氣的說道。
“誰說我不玩了,我主要是怕帶著德揚賭博他女朋友有意見。”曼奇尼嘟囔道:“Scopa這東西根本不適合我,我們應該換成其他玩法。”
維亞利就當成沒聽見。
他和曼奇尼關係很好,但是玩遊戲不喜歡和那個家夥做夥伴。
彆看他踢球還挺有球商,可是遊戲總喜歡用直覺來玩,很多時候根本不思考。
和這種人搭檔能贏那都是運氣好。
陸德揚沒有說話。
鬥地主翻倍太快,曼奇尼的工資怕是頂不住。
現在足壇賺錢還是少啊。
一直等阿森納免簽坎貝爾,足壇才有了曆史性的十萬鎊周薪。
等下飛機的時候,曼奇尼跟在陸德揚的身後。
眼看馬上就要出機場了,他趕緊拉了一下陸德揚的衣襟,底氣不足的說道:“欠條的事你可不能告訴費德麗卡。”
“放心吧。”
陸德揚笑著擺擺手。
鬆了一口氣的曼奇尼馬上拉著幾個人出去吃飯。
“也好,反正我回家也得自己做飯。”
維亞利說道。
“我買單好了,都是我在贏。”
陸德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