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成入座,餘年和戴佳招呼著眾人在餐桌上坐了下來。
看著坐在餐桌對麵笑而不語的徐超,餘年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感覺,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徐超剛才還要送五百萬的禮金,餘年就沒有再多想。
“也許是這麼多年對我的愧疚才選擇支持的吧。”
餘年心中輕輕的歎了口氣,衝徐超強撐笑容的笑了笑,說道:“超哥,來了就是客,千萬彆客氣,人太多,如果照顧不周,請多見諒。”
說完,親自拿起酒瓶給徐超倒了一杯酒。
“沒事,你忙你的,我這次來就是專門參加你的訂婚宴。”
徐超拿起酒杯一飲而儘,笑道:“祝你幸福。”
“謝謝。”
餘年點了點頭,重新給徐超的酒杯倒滿酒。
“小超,來來來,咱們喝酒。”
戴合生怕再出幺蛾子,忙不迭的拉著徐超一起喝酒。
反觀牧泛琴則是陪同著餘康和楊茹兩人。
戴方則是坐在餘年身旁,笑嗬嗬的和餘年聊著天,對於餘年這個侄女婿,十分滿意。
和戴方一樣,從江都回來專程參加餘年訂婚宴的牧泛文心情高興無比。
尤其是聽到徐超同意餘年和戴佳訂婚,一顆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戴家要起飛了,而他牧家同樣起飛,此刻的人生才是起點。
兩個小時後,這場訂婚宴,在所有人都高興中逐漸落下帷幕。
其中最為高興的自然是戴合和牧泛琴,將徐超送走後,兩個活了大半輩的中年人險些和小孩子一樣高興的蹦起來。
“太好了!”
看著徐超乘車遠去,戴合激動握拳,大笑道:“咱們這次和徐家結成親家,一輩子都不用發愁了!我敢說,不出三年,我就能被調進燕京,到時候誰都不敢小看我一眼!”
說著這話,戴合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乘坐車隊進京的畫麵。
警笛高鳴,車燈爆閃,道路兩旁無數人矚目圍觀,男人當如此啊!
“哈哈,那是肯定的!咱們和燕京徐家都成為親家了,那進京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牧泛琴雙手環抱,情緒激動無比,一臉誌在必得的說道:“到時候我要去清華北大當校長!”
“一句話的事情。”
戴合笑道:“現在徐家都已經認可佳佳,那咱們兩個老的能不給我們安排好?哼!”
說到這兒,戴合輕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他們徐家要是不安排好我們兩人,你看我這個老丈人咋給餘年臉色看,在背後我都要戳他們脊梁骨!”
“還沒結婚呢,現在隻是訂婚,這話可彆讓人家聽到。”
牧泛琴用胳膊肘拐了拐戴合,趕忙看了看四周,見沒人聽到這才鬆了口氣,壓低聲音說道:“這事兒你知我知就行了,彆到處說。”
“沒結婚怎麼了?這訂婚跟結婚有什麼區彆?徐超都來參加訂婚宴了,這不是同意是什麼?”
戴合白了牧泛琴一眼,理直氣壯的說道:“他們徐家是要臉的人,訂婚宴都擺了他們敢不讓結婚?這種事情傳出去他們沒麵子!”
“我知道,道理是你這個道理,但是畢竟現在餘年和戴佳沒領結婚證,事情就沒徹底穩下來,知道嗎?”
牧泛琴擔憂道。
“放心吧,不會有問題。”
戴合自信道:“我會想辦法讓兩人儘快辦婚禮,一旦領了證,這就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而且……”
頓了頓,戴合麵露冷笑道:“今天徐超已經說了,他來是專門參加餘年和佳佳的訂婚宴,那咱們還擔心什麼?”
“你這麼說,我就徹底放心。”
牧泛琴說道:“咱們不能自己嚇自己!”
笑了笑,牧泛琴一臉得意的補充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可是徐家的親家呀!骨子裡的驕傲要有。”
“哈哈哈……”
戴合聞言爽朗大笑,連連點頭的附和道:“對對對,你說的對,咱們可是徐家的親家,以前在燕京工作的朋友瞧不起我,但現在誰見到我都得先給我鞠一躬!”
“咱們放在古代,那都是皇親國戚,說不定咱們佳佳還是以後的皇後呢。”
牧泛琴嘴角微翹,腰杆挺的筆直。
聽到這話的戴合也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杆,兩人可謂是越聊越高興。
可就在這時,餘康突然從裡麵走了出來。
戴合和牧泛琴對視一眼,頓時眉頭緊皺,滿心擔憂。
“餘老哥,您……您怎麼出來了?”
牧泛琴連忙上前攙扶住餘康,笑容牽強的問道:“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