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餘年笑著搖了搖頭,問道:“你們怎麼在這裡?”
“是任老板讓我們在這裡等你。”
金磚立即解釋道:“就連我都是任老板救的。”
說到這兒,金磚再次向任恒道謝,“任老板,大恩不言謝,我記在心裡麵。”
任恒聞言,擺了擺手,隨即朝著馬路對麵停著的數輛黑色轎車走去。
“原來是這樣。”
餘年苦笑一聲,說道:“看來我這次欠他人情了。”
握拳錘了錘金磚胸膛,餘年說道:“好小子,你知道這次我有多擔心你嗎?要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闖進這龍潭虎穴差點死在裡麵。”
“是呀,年哥是為了你才心甘情願被管菲的人帶走。”
小五小六立馬附和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
金磚眼角微濕,心中滿是感動。
餘年很有錢,有錢到他望塵莫及,甚至已經有了階級差距感,在他看來餘年不可能為了救他雙手自束被管菲擺布,可現在看來,他發現他錯了。
當他得知餘年為了救他被管菲帶走的時候,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的同時湧進無儘暖流。
“年哥,謝謝你。”
金磚發自內心且鏗鏘有力的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
“行了,都是兄弟就彆說這種話。”
餘年伸手拍了拍金磚的肩膀,將手中的木盒交給金磚,說道:“這件古董你給我抱著,就當我跑這趟的勞務費了。”
此話一出,金磚、小五小六都笑了,氣氛融洽無比。
不過當餘年的目光落在馬路對麵的數輛黑色轎車時,卻是眉頭微皺起來。
任恒在帶人走過去後,拉開車門上了中間第二輛車,看的出來,肯定是會見重要人。
餘年很好奇,坐在車裡麵的人到底是誰,值得任恒在剛收拾完任臨和管菲這種節骨眼上見麵。
而且,絲毫不避諱。
再加上車隊一直停在韓家彆墅外的街道,可見車車上的人參與了今晚的行動。
而今晚的行動看似任恒在運籌帷幄,但暗地裡真正的幕後高手卻是坐在那輛車上的人。
不得不說,餘年猜測的確實沒錯,今晚的行動除了任恒的參與,還有一個真正的高手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事情圓滿結束。”
車內,任恒先是告訴了坐在旁邊的女人行動結果,接著彙報女人最關心的事情,“餘年沒事,這一點你放心,以後在這裡,不會有任何人再動他。”
女人聞言緩緩轉過側臉,露出了一張絕美容顏,在月光的傾灑下美的不像話。
若是餘年看到,一定能夠一眼就認出這個女人正是宋詩畫。
透過車窗,宋詩畫看著站在馬路對麵已經安全的餘年,說道:“沒事就好,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他有事,恐怕整個風華市都得陪葬,而作為風華市的龍頭任家,必將不複存在。”
“我知道。”
任恒點了點頭,看著馬路對麵的餘年眼中掩飾不住的羨慕,“有時候,我真希望我是他。”
“這種話下次我不想聽到。”
宋詩畫聲線冰寒麵無表情的說道:“既然事情辦完,也該是我離開的時候,至於我帶來的那百十號幫你的手下,我會讓他們即刻歸隊,今晚的事情就當從來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