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周之前還冷到要穿外套來著,現在都有露天低胸禮服看了,謔謔謔這都有少女乳溝看的哦謔謔謔
“這事被不列顛的記者捅了出來,大公們控製的報社立馬煽風點火,導致不列顛每座城市都鬨起遊行,認為是國王的舉動觸怒了龍主。因為不列顛已經快一個月沒下雨了,如果因此爆發旱災,不列顛艱難穩定下來的政局又會出問題.”
安庫亞譏諷的笑道:“現在國王不敢捂了,逼得跑到永恒教派去為民祈福,今天才有一場雨落下來.按照目前水位下降的速度,最多一個月舊王城就將完全現世。”
“現在各界都猜測永恒教派是不是已經找到預言之子了,因為預言將國王與聖劍掛鉤,大家都推測勇者已經現世,並投靠了永恒教派。為了討好勇者所有人都在給不列顛君王添堵,屋破偏逢連夜雨,他估計快瘋了.”
“在那之前,你一定要辨認嫌疑最高的茜莉雅是不是勇者。”
安庫亞的表情很嚴肅:“現在的她還很好殺,在學院裡沒人能保護她。但如果她拔出聖劍,得到永恒教派和不列顛的全力支持,再想殺她就很難了.”
下意識的,子彈從少女漂亮的額頭中穿過的畫麵被奎恩腦補了出來。
她會是什麼反應呢
恐怕到死也不會相信,奎恩老師會對她開槍吧。
許久後,奎恩才意味索然的問:
“……曆史上的勇者不都是男性麼?”
“第三勇者就是女的。”安庫亞點了支雪茄,煙霧騰起。“隻是她的信息沒有被曆史記載罷了。預言也沒有明說是男的,龍主降下的神諭是古泰拉語,‘子’在古泰拉語中隻代表孩子,可男又可女。”
他抽的雪茄正是用金箔包裹、印著雙王冠的不列顛王室貢品。
桌上還有足足二十支——傑妮在二人臨走時送的,布蘭森家為了討好他們可謂下了血本,見到安庫亞收下,傑妮幾乎要笑開了花。
倒是奎恩啥也沒有。但他提出想跟夏黛兒約會時,埃隆立馬說他會負責將妹妹準時送到。
對於這種掌握了無數資本與權力的家族而言,能拿得出手的最高賄賂,或許就是那名一無所知但沉浸在喜悅中的少女了。
奎恩隻感到格外沒勁。
“最後一件事關於黃金之風的。”
安庫亞在煙霧中皺眉道:“他們跟搶劫案,跟延根流亡政府都脫不了關係。但藏得很好,我現在還沒查出什麼有效線索.你從雨宮寧寧那偷點星之花,跟他們交易,然後想辦法接觸艾克·卡朋。”
“如果能確認他是勇者,我就把人造回路的屎盆子扣他們頭上,直接發動學院的有型大手把他轟殺至渣,最簡單了事的一集。”
跟奎恩廝混久了後,連安庫亞這種酷哥都染上了抽象的口癖,深刻詮釋了什麼叫近丁者真。
“不是,費那大勁做什麼?難道他們黑幫還是啥好人不成?”
奎恩不解的問:“直接帶人去清剿不就完事了?反正現在埃隆也聽我們的,不管是不是先搞死唄。”
安庫亞搖頭。
“沒那麼簡單.剿是能剿,但萬一這家夥死到臨頭自曝身份,學院肯定會保他。與勇者比起來,人造回路和黑幫的問題根本就不算事.老板應該跟你說過,曆代勇者都有底牌的吧?”
這裡的老板不是指德瑪酒館老板,而是指魔王露比。
“.說過。”奎恩點頭。
對於最後一代的勇者的金手指是什麼,還一點線索都沒有。
那可是完整版的係統,跟他這拚好屍版係統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在不清楚底牌的情況下,貿然動手很容易出問題但如果你能確認他是勇者.”
安庫亞單眸中閃過深深的狠厲。
“拚上舍棄掉學院的身份,還是殺得掉的。”
“我草論忠誠還得是你啊.”
奎恩直呼靠譜。
“就這樣,我先走了,再晚塞爾維又要醉倒了”
安庫亞起身,將雪茄壓滅。
他向來是這樣,工作之外的事從不多談一句。
“如果那修女發現了什麼,我會讓使魔通知你的。不需要特彆對什麼口供,越自然越不容易被看出問題。”
“可是,她就住在酒館,我還去酒館練習總覺得不妥.”
“不要講這種撒嬌的話!”安庫亞嚴厲的說:“奎恩,你是最需要練習的人!”
“我從沒覺得戰鬥開心過”
這狗日的又在搞抽象,安庫亞懶得理他,拿上風衣便向門口走去。
“對了.”他忽然腳步一頓,“你這幾天在學院裡有沒有和赫墨接觸過?”
“.今天中午,他喊我去辦公室,讓我找你。”奎恩補充道:“就這一次。”
“他沒說什麼奇怪話?”
“沒有。不過說起來倒是那天福福馬克院長找我單獨道歉時,讓我多照顧雨宮寧寧來著,搞得好像她才是助教,我是老師,怪的一b。”
“.”
安庫亞愣了許久。
“你”話語卡在了喉嚨裡,他忽然露出和煦至極的笑容:“你工作加油,領導們都看好你。”
“.啊?”
安庫亞笑得奎恩寒毛直豎,這家夥一旦露出陽光的笑容就說明在憋著壞,但他啥也沒解釋,直接開門走了。
奎恩獨自坐在沙發上,凝神回憶著…..
嘶,除了給片蛇鱗給我之外,也沒啥奇怪的啊。
許久,想不明白,他才將目光落在偷來的行李箱上。
暗暗數了十分鐘,確認安庫亞不會再折返後,奎恩起身熄滅了壁爐的爐火,順帶將門反鎖。
隻要不再發生那天的情況,就沒人進得來。
奎恩把手搭在了密碼鎖上,深吸一口氣。
佩佩打開箱子時,他就在吧台後麵看著。
六位數的密碼,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