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芸給舅舅他們安排了一個位置讓他們先休息,離開前得先清掃戰場,這裡是毒梟的老巢,戰利品肯定不少,該清理的清理掉,該帶走的都帶走,而且速度要快,緬**方估計很快就會派人過來分一杯羹。
得趁那些人趕到之前,先迅速清掃一遍。
宋芸對這種毒窩裡的東西不感興趣,她聽見衛生隊搭建的臨時醫帳那邊傳出哭聲,趕緊跑了過去。
“隊長,隊長你醒醒,嫂子還在家裡等你,你不能死,你不能死啊!”
一個戰士跪在一個腹部中槍的男人身邊,哭得泣淚橫流。
夏立用紗布按著男人腹部傷口,眼神悲痛。
他很清楚,隊長這樣的傷,如果現在人在醫院,立即手術的話,或許還機會搶救回來,可現在他們在緬國森林中,照現在這種情況,隊長撐不過一個小時。
麵對這種程度的傷,他連止血都止不了,什麼也做不了。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讓開。”
夏立紅著眼抬頭,看見是川省軍區的那位女同誌,“乾什麼?”夏立茫然地問。
宋芸已經從褲兜裡拿出了針包,“我來給他止血。”
這人傷得雖然重,但目前對他最致命的是血流不止的後果。
隻要止住血,再用山莊裡的車連夜送去醫院,應該還有機會將人救下。
夏立被宋芸推開,她沒理任何人,吩咐何紅軍幫她打燈,然後專注下針。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一直往外湧的鮮血很快就止住了。
宋芸往男人嘴裡塞了一粒藥丸。
“你給他吃的什麼?”夏立問。
宋芸說,“保元丸,保命用的。”說著看了夏立一眼,“放心,我也是軍醫出身,不會害了你們隊長。”
夏立驚訝,“你也是軍醫?”
宋芸起身,“血已經止住了,趕緊去莊園找車,儘快送他去醫院手術,你最好陪同一起,切記在手術結束之前都不能拔針。”
夏立眼見著付隊長的情況有所好轉,對宋芸自然是信服的,沒有再廢話,立即去找人。
莊園裡不止一輛車,很快就有一輛運貨的卡車開了出去,帶著好幾個急等手術的傷員先一步離開。
緬**方在邊境設卡檢查了卡車,見隻帶了傷員出來,自然不會攔著,立即放行了。
同時,緬**方也得到了毒窩被一鍋端掉的消息,當即開始組織人手去接管毒窩,目的自然是分一杯羹。
不過他們去晚了一步,齊墨南等人已經帶著人的戰利品離開了毒窩,他們趕到時,隻看到莊園被衝天的火光吞噬。
緬**方很不高興,但又無可奈何。
天蒙蒙亮時,載著華僑們和戰士們的卡車進入了華國地界。
這些華僑,大多都是成年後才離開華國的,重回養育自己長大的故鄉,所有人都很感慨。
故鄉或許在發展上比不上西方,可在人情上,在道義上,比y國不知強了多少。
他們都心知肚明,如果他們是在y國被劫持,y**方不可能這麼奮力的營救他們。
在看見熟悉的土地風貌後,白青峰一直緊繃著的情緒也終於鬆懈下來,他摸了摸疼痛不適的胸口,努力想要假裝自己很好,不想讓家人為他擔心,可疼痛越來越劇烈,他張嘴想讓妻子拿水給他喝,結果嘴張開沒能說出話來,人直接暈了過去。
“用愛發電”“用愛發電”“用愛發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