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搬走了,高門大戶,就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接觸的著了。
梁彎彎都忍不住說道:“您可真是我見過最特彆的皇後了。”
“我本就是來自民間,我也想時時刻刻能夠聽到老百姓們最真實的聲音。”
梁彎彎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要不怎麼說人家是皇後呢。
試問自己到了她這份上,都做不到這樣。
史策和項氏被大家夥拉著說話,無非是這麼多年了,他們兩口子老實巴交,不顯山不漏水,沒人知道他們跟皇家的淵源。
而三個姑娘外加上跟屁蟲慕繁則進了屋子。
梁彎彎看了看慕繁,“小王爺,我們說話,你要聽嗎?”
慕繁搖搖頭,“我要跟著鸞兒,不聽。”
說著他就捂住了耳朵,然後看向梁彎彎。
梁彎彎苦笑,“公主,聽說宮裡現在很熱鬨,給我們講講唄。”
唐鸞點點頭,便說了東齊和西臨帶來的美女們不停地尋找機會接近她大哥的事兒。
“姐姐,不過你放心,我大哥經受住考驗了,她們都被丟出來了,我大哥還說了,誰再靠近他,就不客氣了。”
“公主,您是哪夥的啊?”
唐鸞歪著頭,吃了顆紅棗,“我當然是……姐姐這夥的了。”
史湘君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彆聽她的,彎彎就喜歡開玩笑。”
“沒錯沒錯,皇上和湘君的感情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插一腳的,那些女人真是癡人說夢。”
“其實我大哥就是想姐姐了,想來看看,又怕被人說閒話,就讓我來瞧瞧。”唐鸞挑了挑眉,忍不住打趣道:“還好,馬上就要成親了,不然我大哥怕是茶不思,飯不想了。”
“鸞兒……”史湘君紅了臉,“你個小丫頭,也學會拿我開玩笑了。”
……
流放北地的路上,溫家老少狼狽不堪,儘管衙役並沒有為難他們,可是錦衣玉食慣了的人,如今全部要靠自食其力,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挑戰了。
一路上,溫如玉很少說話,大多時候選擇沉默。
這天,經過一處農田,百姓們正在侍弄田地,累了就找顆大樹歇晌。
衙役們也走累了,就招呼溫家也停下修整,該做飯做飯,該休息休息。
老百姓們也不是第一次見流放的犯人,這是去北地必經之地,這些年也見過幾次,所以見怪不怪了。
“聽說新皇後也是農戶出身,真有意思,老裴,好好養你們家的小丫頭,我瞧著那丫頭俊著呢,保不齊將來也能當個皇後。”
“彆拿我開玩笑了,天底下的農家女娃多著呢,人家可是女狀元,咱們家女娃娃知道個啥,讀書也讀不明白,彆做夢了。”
“那可不一定,彆說喪氣話啊。”
“我呀,借你吉言吧,真要是那樣,我高低讓雪如給你封個大官當當。”
兩個男人抽著煙鍋子,你一句我一句,然後一起哈哈大笑。
溫如玉嗤笑了一聲,“光長得美可當不了皇後,你以為皇上那麼膚淺,你以為皇後就那麼好當?”
他們那麼說不僅僅是對那兩位的褻瀆,更是讓自己顏麵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