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說道。
“原來那棵樹叫戴樂高。行吧,既然你沒問題,那我也沒問題。”
漁夫說道。
“行吧,那就這樣。你把你號碼報給我,待會兒我再和你對下時間。”
手機並不會留下通話記錄,所以他隻能靠腦子記。
“小子,你不需要我做彆的嗎?”
漁夫報完號碼,隱晦地問道。
“那你能瞞得過海女嗎?”
“不能,她畢竟是我的女兒,完美地繼承了我的天賦。”
漁夫的語氣頗為自豪。
“那不就完了。不要緊,我有彆的方案。”
劉正說道。
“你最好要贏,小子。要是你害得我不能再乾涉我的女兒,不管你躲到哪裡我都會找到你,然後把你絞成窩料。”
漁夫凶狠地說道。
“衝你這番話,到時候報酬翻倍。”
他也沒慣著這個老登。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拿了。”
掛斷電話,劉正加快速度回到了血腥餐廳。
“妞泡到了嗎?”
牛馬剔著牙問道。
它的腳邊放著一個袋子,裡麵裝著一條條風乾的手臂。
胳膊看著像是人類,但手掌看著更像是某種大型禽類的爪子。
“廚房剛進了一個鴉人部落,這些都是裡麵的劣等品。”
牛馬注意到劉正的目光,隨口解釋道。
“味道不錯,就是塞牙。來點兒?”
“不用了,我牙口不好,飯都愛吃軟的。”
劉正搖頭道。
他倒不是有心理潔癖,隻要不是人類,他都下得去嘴。
隻是係統沒有給物品介紹,他吃著心裡不踏實。
以這個世界的尿性,沒物品介紹的食物吃了不一定有正麵效果,但負麵效果肯定是少不了的。
“你小子就是沒口福。你還沒告訴我,妞到底泡到了沒有?”
“泡到了,但沒完全泡到。”
他說道。
“什麼鬼?仔細說說。”
牛馬從草堆上坐了起來,眼睛裡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
“我忽悠了海女和那個黃毛去下水道比釣魚,要是我贏了黃毛,那家夥就讓我泡海女。”
“那不是挺好嗎?話說這黃毛有病吧,拿自己女人當賭注。”
牛馬吐槽道。
“咳,怎麼說呢,事實和漁夫的描述有點出入。”
“那個黃毛人長得不錯,氣質優雅,腦子好使,而且還是個富二代。”
“那漁夫還不樂意。我未來閨女要是能釣個這樣的金龜婿,我被拿破侖煎成七成熟都甘心了。”
牛馬不解道。
“但是,黃毛是母的。”
“啊這...還是你們人類會玩啊。”
牛馬感慨道。
“喂,他們三個明顯不是人類吧。”
劉正抗議道。
誰家好人類能把手臂拉長了當釣竿啊?
咦,好像他也可以,那沒事了。
“那你就說你們人類有沒有這種事吧。”
“有倒是有一點。”
他隻能承認。
反正在現實世界裡,百合還是很有一批忠實受眾的。
當然,劉正對此一直是懷著批判的態度。
“那不就得了,我們牛馬就沒有。”
“你知道你們人類這麼弱小,卻還能保持中等種族身份的原因嗎?”
“不知道。為什麼?中等種族又是什麼?”
他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