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科終於舉起了燧發槍,並對準了約翰神父。
“那是我的槍。你拿我的槍對著我?安科老板,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約翰神父認出了自己的武器。
“你可能已經沒有了記憶,但你之前確實已經變成野獸,甚至還想殺死你自己的女兒。”
安科不為所動地說道。
“不可能!我”
約翰神父下意識地反駁,但馬上又沉默了。
雖然他沒有了獸化後的記憶,但獸化之前他就已經感受到了一些預兆。
“咚!”
兜鍪人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根沉重的鐵鏈。
“你是誰?”
約翰神父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立刻站了起來,用戒備的姿態麵對著他。
“鐺鐺!”
兜鍪人用鐵鏈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為了我們和你的安全著想,約翰神父,他需要用鐵鏈把你綁起來。”
老女人代替他說道。
“不可能!”
約翰神父毫不猶豫地拒絕。
身為一個獵人,他絕不會把生死交給彆人來控製。
“我想,我並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老女人冷冷地說道。
她正準備讓兜鍪人動手,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今天怎麼這麼熱鬨?去看看誰在叫門?”
老女人吩咐道。
兜鍪人點了點頭,走到大門邊通過門上的窺孔看向外麵。
“鐺鐺鐺!”
他用鎖鏈快速地敲打了三下兜鍪,看上去有些興奮。
“是劉正大人回來了。”
老女人也興奮了起來,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
“快,快開門迎接大人。”
她催促道。
不用她說,兜鍪人已經用力推開了大門,然後走出了迎接。
很快,劉正就帶著幾個人走進了教堂。
“大人,歡迎您回嗯?”
老女人原本笑得像朵花兒一樣,但目光掃到隊伍中的某個人時,臉色馬上又沉了下去。
“血愈教會的走狗?”
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苦痛教會的妄人。”
安德麗娜也不客氣地說道。
“大人,您怎麼能把血愈教會的人帶進來?”
老女人朝著劉正質問道。
“怎麼?我做事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劉正斜了她一眼。
“這,當然不用,您的意誌就是我們的使命。隻是,血愈教會和我們畢竟有仇怨,而且這個人還是教會的獵人,是不是不太合適?”
老女人連忙跪在地上,然後小心翼翼地說道。
“光速滑跪,你倒是挺機靈。我和血愈教會的大教長阿梅利亞達成了交易,這是她派給我的向導。到時候去卡爾卡倫斯學院找你們的扭曲聖者真身,還得靠她帶路。”
看到她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劉正還是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是我太過愚昧和險隘,沒有領會到大人您的良苦用心。我這就懲罰我自己。”
老女人喜出望外地說道,然後從紅袍裡拿出一根長釘,就要釘向自己的胸口。
“停。”
劉正出聲製止。
“你這是懲罰你自己還是獎勵你自己呢?我馬上要吃飯,可不想聽你的呻吟影響食欲。”
他一臉嫌棄地說道。
“嘿嘿,不愧是大人,您的智慧就像天上的月亮一樣深邃。”
老女人不好意思地收起了長釘。
“請問,你就是他們說的劉正先生嗎?”
約翰神父突然開口道。
“哦,你清醒了啊。我還尋思你要是還發癲,我就讓安德麗娜順手把你也給火化了呢。”
劉正看向他,語氣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