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愛上我,喜歡我就行了,朋友之間的那種。”
劉正笑了笑說道。
愛上他的人和非人太多了,再多一個反而多了麻煩。
“誰會喜歡你,蛐蛐一個人類罷了。”
獅身人麵獸彆過了腦袋。
“你最多隻能叫我斯芬克斯或者安多,不準叫我的全名。”
半晌後,它悶聲悶氣地說道。
“那還是叫你斯芬克斯吧。接住!”
他叫了一聲,然後又取出了大毛線球用力地朝空中拋去。
“喵嗷!”
獅身人麵獸張開雄鷹般的羽翼,一飛衝天,咬住大毛球之後轟然落地。
“咚!”
地麵直接被它砸出了一個放射性的坑出來。
“什麼事?出了什麼事?”
披甲執銳的尼羅河醫生立刻衝了出來,然後就看見了獅身人麵獸四腳朝天玩毛線球的畫麵。
以及在一邊嘿嘿怪笑的劉正。
“對不起,打擾了。”
他默默地縮了回去。
“喜歡嗎?”
等獅身人麵獸玩了幾分鐘之後,劉正笑眯眯地問道。
“哼,還可以吧。”
獅身人麵獸翻過身子,把毛線球叼在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
“喜歡就好。那你先玩著,我進去說點事。”
他點了點頭說道。
“等一下。”
獅身人麵獸放下了毛線球說道。
“怎麼,要我陪你玩嗎?我隻能陪你玩五分鐘哦。”
劉正笑著說道。
“誰需要你陪我玩了,自以為是的人類。把嘴巴張開。”
獅身人麵獸說道。
“又要刻字啊。”
他聽話地張開了嘴巴。
“哼哼。”
獅身人麵獸的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然後將長滿倒刺的長舌塞進了他的嘴裡。
“嘶啦!”
劉正隻覺一陣劇痛,嘴裡便失去了知覺。
定睛一看,他的舌頭連著上顎的血肉都被獅身人麵獸的長舌撕了下來。
“咕!”
獅身人麵獸將他的血肉吞了下去。
“嗚嗚嗚嗚嗚?(這是要乾嘛?)”
劉正發出了一串意義不明的叫聲。
雖然沒有舌頭也不是完全不能說話,但他現在整個口腔都亂七八糟,並沒有彆的肌肉能代償。
“閉嘴,難聽死了。”
獅身人麵獸也懶得聽,直接拿大爪子捂住了他的嘴。
“這是在強化上次給你的咒語。現在你隻要釋放語言類的能力,就能借助我的力量強化。”
它解釋道。
“嗚嗚嗚嗚嗚(我有個問題)。”
劉正掙紮道。
“煩死了,有什麼問題快問。”
獅身人麵獸不耐煩地鬆開了爪子。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如果釋放的能力太強,會不會對你造成負麵影響)?”
“你想問的就是這個?”
獅身人麵獸意外地說道。
“嗚嗚(對啊)。”
他點頭。
“不會,我會主動切斷力量的供給。”
獅身人麵獸搖頭道。
“嗚嗚嗚(那就好)。”
劉正安心了。
“你這個人類真的是.懶得理你了。”
獅身人麵獸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隻能又咬住了大毛線球,屁股對著他生悶氣。
“嘎嘎~”
劉正發出難聽的笑聲,手放在它的背上摸了幾把。
獅身人麵獸抖了兩下,還是忍住了一巴掌扇飛他的衝動。
而劉正也見好就收,大步邁進了診所。
“我思考一個問題。”
一進診所,尼羅河醫生就麵色複雜地說道。
“瞎米悶忒?”
他用長出來了一小截的舌頭說道。
“你們在外麵都玩得這麼激烈?”
尼羅河醫生震驚了。
“.”
劉正無語地看著他。
“哈哈哈,開個玩笑。來,我給你治一下。”
尼羅河醫生打了個響指,一隻聖甲蟲滾著一顆拳頭大的糞球爬了過來。
“給,嚼兩下就行了,千萬彆嘴饞咽下去啊。”
他說道。
“醫森,累蓋逗鵝,哈器去給哈sei道通便滴席否,鵝闊就罷給累找外掛了。”
劉正威脅道。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真不開玩笑了。來,張嘴。”
尼羅河醫生拿起糞球塞進了他的嘴裡。
劉正皺著眉頭嚼了兩下,然後吐到了地上。
味道不算很臭,口感更像是有點返潮的爛木頭。
當然,也算不上好吃就是了。
“喂喂喂,啊啊啊,咳咳咳。”
一陣麻癢之後,他感覺到口腔裡的知覺恢複了。
“小美呢?”
他開口道。
“在後麵,正好讓她打掃一下。”
尼羅河醫生看了一眼地上的糞渣說道。
“小美,劉正來了。把掃把和拖把拿過來。”
他喊了一聲。
“好的,醫生。”
保潔很快拿著清潔工具從裡間走了出來。
“你這是怎麼了?”
劉正看著她問道。
上次還隻是半身繃帶情趣裝,這次直接整個人都纏滿了。
“沒事的。”
保潔搖了搖頭。
“去乾了你的活一身遍體鱗傷地回來了,我就給她治了一下。”
尼羅河醫生代為回答道。
“它乾的?”
劉正皺著眉頭問道。
雖然他沒有說名字,但保潔自然知道知道他說的是電梯。
“不是的。”
保潔搖了搖頭。
“我不喜歡說謊,也不喜歡彆人對我說話,哪怕是善意的謊言。”
劉正並沒有放過這件事的意思。
保潔是出於對他的信任才去血腥餐廳乾活的,出了一切問題都是他的責任。
彆說隻是一台電梯,就算是餐廳本身乾的他也要把場子找回來,不然他絕不離開這個副本。
反正劉正看這個破餐廳也不爽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