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就直接結算副本跑路,有擊殺隱藏boss的機會誰還管支線任務啊。
“先去哪兒?”
一人一貓上了坦克,司機問道。
“直接去帝景彆苑吧。”
他想了想說道。
雖然懷疑是孔雀下的套,但也隻是懷疑而已。
如果愚者是誠心誠意招待他喝下午茶,那他到晚了就顯得不禮貌了。
“好。”
司機點了點頭,發動坦克。
不得不說,大都會的城建做得還是很不錯的。
至少在市區內,全都是四通八達的大馬路,地麵都都是平平整整的,沒有缺損還有裂縫。
以“獵犬”的速度加上司機的駕駛技術,不過十分鐘他們就到了目的地。
帝景彆苑作為大都會最頂尖的豪宅,它的地址自然也與眾不同。
雖然它在市中心而且離市政廳非常近,但卻是在一片巨大人工湖中的人工島上,隻有一條大橋與陸地相連。
當然了,考慮到帝景彆苑業主們的平均實力,這種建築格局主要是象征意義罷了。
“這裡這裡。”
在橋頭等候多時的觸手怪朝他們拚命招觸手。
這種頂尖豪宅,進出的程序自然也非常的嚴格。
他們彆說直接進入彆墅區,連橋都不能隨便上。
數十個身穿戰術服,手持各式武器的保安分列橋頭兩邊,虎視眈眈地看著快速靠近的坦克,手中的武器已經上膛。
光是看這個裝扮和精氣神,和公寓、綠桂園、西河中心那幫歪瓜裂棗就不是一個檔次。
“有件事要跟你說清楚,免得到時候你當了冤死鬼。”
劉正下了坦克,把孔雀的事情簡單告訴了觸手怪。
“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
觸手怪又驚又怒道。
“我也是才知道啊。”
他無辜地攤了攤觸手。
“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這種說法顯然打消不了觸手怪的怒氣。
“確實是我理虧。這樣吧,你可以提出補償,隻要在我能力範圍內,都可以滿足你。”
劉正看向它的觸手說道。
觸手怪原本的六根觸手隻剩下了三根,其中一根還長到了額頭上,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
“補償有什麼用?你能幫我把我的觸手長回來嗎?”
觸手怪冷冷道。
“我認識一個醫術很不錯的醫生,可以試試。”
劉正說道。
大不了把他的觸手切一根下來給觸手怪接上,再把它額頭上那根移植到肩膀上。
雖然還是少了兩根,但至少對稱了。
“嗬嗬。”
觸手怪嗤笑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低頭思考起來。
而劉正也耐心地等候。
“我還是要去見愚者。”
片刻後,觸手怪毅然道。
“但是,事後你也要彌補我受到的損傷。”
它補充道。
“可以。”
劉正點了點頭。
“上車。”
他帶著觸手怪上了坦克,緩緩駛到了關卡前。
“站住,乾什麼的?”
一個長著豺狼臉的保安攔住了他們。
“我們是帝景彆苑188號業主愚者的客人,被邀請去他家喝下午茶。”
劉正鑽出艙室回道。
“騙誰呢,你明明是血腥餐廳的外賣員。”
豺狼人保安不屑地說道。
“那隻是我的其中一個身份,我同時還是市政廳優秀員工家屬以及作家協會預備役會員。”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胸針說道。
“嗯?”
豺狼人保安看了一眼胸針,眼中的敵意和貪婪立刻少了一半。
“那其他人呢?”
它心有不甘地問道。
“它們是我的朋友,但愚者先生也同樣邀請了它們。不信的話,你可以打個電話驗證一下。”
劉正回道。
“那你等著。”
豺狼人保安打了個手勢,其他保安立刻以戰術陣型把坦克圍成了一圈。
不遠處,一個個火箭筒、榴彈槍之類的重火力全都對準了他們,隨時準備開火。
“你們平時送外賣碰見的都是這種場麵嗎?”
觸手怪不自在地扭動著身子。
雖然大都會的居民見多識廣,但對於一個死宅來說這種大場麵還是過於刺激了。
“也不都是,有些地方的保安還是挺友好的。”
劉正聳了聳肩道。
其實他覺得帝景彆苑的保安也算不錯了,至少沒有一上來就要東西或者胡攪蠻纏試圖激怒他。
“好的,我明白了,感謝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很快,豺狼人保安掛斷了電話。
“警戒解除!”
它做了個手勢大聲喊道。
原本高度戒備的保安們立刻散開,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豺狼人保安擺了擺手道。
“謝謝。”
劉正道了聲謝便讓司機發動了坦克。
履帶碾上橋麵,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莫名有一種凝重而壓抑的氣氛。
“這麼容易就放行了,應該說明這次不是陷阱了吧?”
似乎為了緩解氣氛,觸手怪主動開口道。
“不,是陷阱的可能性反而更高了。”
劉正卻沒有它那麼樂觀。
“啊?為什麼啊?”
觸手怪不解地問道。
“帝景彆苑是孔雀的產業,保安肯定也是她的人,就算不知道她和我有仇,也肯定知道她和血腥餐廳不對付。”
“這麼輕易就放我們進來,有可能是孔雀打了招呼,讓他們請君入甕。”
他解釋道。
“啊?那我們不是上當了?”
觸手怪驚道。
“隻是猜測而已。而且進都進來了,也不可能再退回去。一往無前吧。”
“上校,加速。”
劉正沉聲道。
“好嘞~”
司機興奮地踩下了油門。
獵犬化作一道黑光在大橋上流動,堅固的鐵橋也在坦克的重壓之下微微顫抖。
兩公裡左右的大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坦克很快就到了另一邊的橋頭。
橋這頭就沒有那麼大的陣仗了,隻有兩個保安亭和六個保安。
“停車,登記。”
一個年老的保安攔住了他們。
“好嘞。”
劉正配合地下了車,接過登記本填了起來。
登記內容和現實裡的差不多,就是多了一個“種族”的欄目,
“大爺,您看我應該填什麼?”
他谘詢旁邊的老頭保安。
“你是什麼就填什麼唄。”
老頭保安抬了抬眼皮子說道。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我算什麼。大爺您見多識廣,教教我唄。”
劉正笑嘻嘻地把登記本遞了過去,順便往裡麵夾了一疊百元大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