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驟變前夕,少了誰的身影?(1 / 2)

“你覺得艾倫·伯雷亞斯·格雷拉特這小子如何啊?大流士卿?”

王宮,第一王子府邸。

大清早,大流士便與第一王子在陽台之上飲酒,都身著睡袍。

前者浴袍褶皺,其上還有不少斑斑點點的痕跡。

平日都是大流士往第一王子府上獻上一些姿色不錯的侍女們,卻往往被第一王子拒絕。

可自從一個多月前「伯雷亞斯事端」爆發後,第一王子竟然一改常態,不僅收下了大流士獻上的各色女仆,甚至還拿出了自己的‘私藏’,時不時邀請其夜宿玩樂。

投其所好的意味,十分明顯。

你看,兩人身前的地毯上還趴著人肉墊子。

供兩人落腳。

大流士肥膩的腳塞在柔軟的肉毯之中,嗬嗬笑道。

“王子殿下多慮了,我豈是如此迂腐之人?艾倫·伯雷亞斯·格雷拉特有實力,有能力,為何不能接納於他?就算紹羅斯那老東西回來又如何?早些年我倒是願意與他再玩一玩,但如今,還是以王子殿下的大業為重,個人怨忿該往後放一放。”

“王子殿下登基之後,慢慢清算也不遲。”

第一王子格拉維爾定定看著大流士的表情,片刻後忽得哈哈笑了起來,以手拍著大流士的肩膀。

“倒是我小家子氣了,果然以大流士卿的器量,不在乎這些小事。”

“合該如此。”

半小時後,華美的馬車車輦離開第一王子府上。

馬車中,肥胖的身軀靠著馬車椅背,掀開車簾看著東方的天空。

亞爾斯的晨曦一如昨日,橘火絢爛霞光。

身側傳來了忠心耿耿的管家嗓音。

“老爺,第一王子贈來的侍女.還是殺了麼?”

大流士隨手擺了擺。

“留下吧,姿態已經做足了,過猶不及。”

“是。”

大流士探出馬車,回頭看著第一王子的府邸,狡黠地笑了笑。

格拉維爾顧忌自己與紹羅斯的仇隙,生怕他覺得伯雷亞斯壯大勢力有威脅,一個不開心要把伯雷亞斯家剔除第一王子麾下,將把這位頗有潛力且逐漸揚名的年輕人拱手讓人。

所以此前雖對艾倫·伯雷亞斯·格雷拉特頗有興趣,但是總是當著自己麵裝作無所謂的模樣。

也正因為如此,其之後收到信箋也不好第一時間問詢於自己,隻能偷偷摸摸疑惑,最終才被艾倫·伯雷亞斯·格雷拉特借著當日的形勢,成功殺了詹姆士,裹挾著第一王子為其行為作保。

雖然大局上來看,紹羅斯返回王都,伯雷亞斯聲望進一步擴大,確實有利。

但第一王子委實憋屈的很。

——伯雷亞斯府上那不由自己的行為,讓他意識到了這伯雷亞斯的年輕一輩根本不是個泛泛之輩,這才在事發後向自己示好,以求麾下勢力能達到一個平衡。

查人不明。

這一代的王位候選人都有著各種各樣的缺點,格拉維爾隻能算是其中最好的,但距離真正的出色的‘王’,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與當今的國王陛下當年差得遠。

大流士眯起了擠在橫肉中的眼睛。

也與艾倫·伯雷亞斯·格雷拉特差得遠,即便對方年長許多。

倒是驗證了某些「事實」。

果然,「神諭」,不會騙人。

“那艾倫·伯雷亞斯·格雷拉特是個威脅聽聞紹羅斯已經到了流瀑城,他們一旦彙合,要不要.”管家貼麵耳語,做出了一個揮刀的姿勢。

大流士瞥了管家一眼。

“你想死,我還不想死。”

管家不曾想大流士竟然是這種反應,竟是被噎住了。

後者隻是轉頭看著馬車窗簾外的朝霞,沉默不語。

就在這時,軲轆軲轆,疾行而來的馬車從身側掠過,一個轉頭,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大流士掀開車簾,看了過去。

——馬車帶有阿斯拉的王族族徽。

車上走下一人,是利爾法。

他扶著腰側的劍,看著大流士開口說道。

“大流士卿,陛下召見。”

——

“大流士,有一陣子沒見了吧?”

銀之宮的頂端,國王的用以辦公的‘王之間’,被召集而來的大流士正與國王下棋。

大流士眼瞅著國王用‘皇後’在自己的棋盤上橫衝直撞,麵上卻是帶著笑容。

“是,陛下,最近忙於輔佐格拉維爾殿下。”

“哦?伯雷亞斯前些時日引出的亂子?這位伯雷亞斯家這位年輕人,你怎麼看?”

“是個人傑,讓我隱隱看見紹羅斯年輕時的銳氣。”

國王聽見大流士說起年輕之時,仿佛也隨著對方的話語想起了少年意氣風發之時,臉上不由帶著絲笑意。

“嗬嗬,紹羅斯那時哪有這般城府?我怎麼在他身上看到了你年輕時的影子啊?嘴上說著什麼重新奪回劍之聖地,若真是如此,又為何要主動投身於儲君之爭,這小子的‘揚名’,還沒結束。”

“陛下您倒是不擔心他的聲名蓋過王子殿下?而且還鬥垮了皮列蒙公,且看這樣子這當年被我謀劃刻意敗壞的諾托斯和伯雷亞斯的世交,要死灰複燃了。”

“無妨,諾托斯不成氣候,如今來看當年隻是多慮了。你看看這皮列蒙,還有那與諾托斯斷絕關係去當冒險者的‘長子’,哪有一個能站在台麵上的人?”

“不過,如今來看,伯雷亞斯家這個小子。倒是個這幾十年中見過的驚豔卓群之輩。”

“若有戰事,說不得還真讓這武力與城府兼備的小子成了大勢,可如今如此王國如此安穩,終究隻是王佐之才。”

大流士本就是如今國王陛下當年儲君之爭的謀士,國王一些話倒也不避諱,甚至還能帶著調侃的意味來說。

對弈之人聽了這話卻是沉默了片刻,忽得笑了笑。

“那倒是,況且還有紹羅斯來壓著他,紹羅斯這不成器的老東西,對陛下還是忠心耿耿。”

國王笑了起來。

“說來,我昨日做了個夢。夢到三十年前的你,我,與紹羅斯,共謀王事。如今時過境遷,但夢中卻清晰得很,讓我恍然以為我還是年輕之時,醒來隻覺悵然若失。”

“年輕時,紹羅斯時常仗著四大家族的身份時常瞧不起你,人到中年卻是被你一而再再而三敗退,最終鬱鬱回到了菲托亞領。”

“聽聞他昨日已到了流瀑城,說什麼舟車勞頓要歇歇腳,我看,分明是不想麵對你。”

大流士笑著不說話,雖然肥碩,但狡黠得如一隻老狐狸。

“陛下這是哪兒的話。”

“怎麼,你還想殺了他?”

“我從不想殺他。當年分明是王都形勢早已變了,他自己不思進取也就罷了,還總想裹挾陛下與我的行事。也不看看陛下已是陛下,而我也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子。”

大流士停頓,繼續說道。“若是這次回來還是這番模樣.真到了不得已的地步,殺了也就殺了。”

“打打殺殺,不念舊情。”調笑語態。

“阿斯拉不就是如此?”回以調笑。

真正意義上‘不念舊情’之人吃掉了大流士的‘國王’,伸手撫上一旁的權杖,眼裡露出追憶之色,開口說道。

“晨間我去了一封信,讓他趕緊回來,先安分幾年吧,等儲君之爭塵埃落定,該怎麼爭怎麼搶隨你們。”

“估摸傍晚船就到了,你去接他來王都敘敘舊。”

國王的笑聲有些爽朗,‘敘敘舊’三個字尾音揚起,仿佛帶著些年少時的銳意進取之意。

但仔細一聽,又隻是個錯覺。

人呐,有時候會回憶過去的人和事,那其實並不是對當時身邊人與事的念想。

隻是借此追憶那時意氣風發的自己罷了。

哪還有什麼‘舊情’?

時過境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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