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雖然已晚,但木葉浴場門口卻圍滿了嚴陣以待的治安隊隊員,現任木葉治安大隊大隊長的宇智波火核,正麵色古怪的看著被眾多女忍押出來的熟悉男子,
“日向家的少族長,你這是?”
被押出來的男子,艱難的抬起頭,已經麵目全非的臉上寫滿了激動之色,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朝著以宇智波火核為首的治安隊大聲呼救道,
“治安隊快救救我!我冤枉啊!”
聲音如杜鵑泣血,讓人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情。
就在剛剛,還在努力搜尋宇智波銀身影的日向天曜,被突然從天而降的深水炸彈砸的七葷八素,隨後隻聽一連串的嬌喝響起,自己眨眼間就被無數遁術鎖定,嚇得他抬手就要放一記回天。
“還敢抵抗?超推腳!”
已經以肉彈戰車形態砸在浴池中的秋道老阿姨雙目一凝,當即伸出一隻驟然增大的玉足,狠狠地踹在施法前搖中的日向天曜的背後,將他整個人踢飛了出去,狠狠的鑲在了牆上。
“對於這種偷窺狂,集美們彆和他講什麼江湖道義,並肩子上!”
不知是哪個集美們喊了一聲,其他怒火中燒的女忍們紛紛出手,
“啊!為什麼打我?”
“啊!!彆打臉!”
“啊!!!彆打下麵!”
直到被亂拳打到麵目全非,日向天曜還是沒想通,自己為什麼會挨打,為什麼會成為她們口中的偷窺狂。
就在日向天曜即將魂歸淨土,陪孤單的二叔祖喝茶的之時,一個聲音在空曠的男浴中響起,
“住手!你們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
男浴中為數不多的幾個顧客,早就被秋道老阿姨突兀的大腦袋嚇得捂著襠逃跑,此刻響起的聲音,則是趁亂從女湯溜過來的丸星古介,隻見這名少年手持鋒利的短刀,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小家夥,你是誰?”
“我是浴場的護衛,我的雇主不希望自家店裡出人命。”
此時的丸星古介拿出了護衛的氣勢,表現出極為憤慨的神情,怒目圓睜的看著化身豬頭的日向天曜,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僥幸。
如果不是宇智波銀的幫助,現在被錘成豬頭的人就是他了。
“放心,我們不會打死他。”
女忍們也知道當街殺人的後果,所以動手的時候基本都留了餘地,要不然就憑秋道老阿姨的一擊泰山壓頂,就能送日向天曜就見羽村老祖。
“救我.我是好.人!”
見女忍們停手,意識尚在的日向天曜,掙紮著舉起手,儼然一副要留清白在人間的架式。
“被抓了現行還敢狡辯,集美們,讓他吃點苦頭!”
“啊!!!”
“你說你是來抓偷窺狂的?”
從女忍手中將遍體鱗傷的日向天曜交接過來,宇智波火核好奇的聽完他的解釋,怪異的眼神中,隱隱帶著同情之色。
“是啊,是銀桑請我來協助他抓捕偷窺狂的。”
日向天曜腰間的浴巾已經被瘋狂的女忍們撕成了丁字褲,此刻的他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於心不忍的宇智波火核,幫他找了件大衣披上。
“那銀大哥人呢?”
和宇智波銀相處多年,宇智波火核怎能不知他的為人,這個傻白甜的日向少主,估計是被騙的褲衩子都不剩了。
一說起宇智波銀,日向天曜腫脹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擔憂之色,一把拉住宇智波火核的胳膊,催促道,
“快放了我,我還要去幫銀桑!”
自己都被打成這副模樣,宇智波銀還沒有出現,一定是在和那個可惡的偷窺狂糾纏,必須要抓住真正的犯人,還自己一個清白。
“額你先彆激動,鑒於你所述的事情還待商榷,先和我們走一趟吧!”
那些抓住日向天曜的女忍們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如果宇智波火核就這麼輕鬆的釋放了他,針對治安隊的舉報信,就會連夜送到村支書的桌子上,所以隻能暫時先押著這位無辜的日向少主。
“哈?我們可是一夥的啊!”
被兩名治安隊友架起來的日向天曜一臉懵逼,掙紮著叫喊道,他這趟可是幫公家辦事。
“你們聽,那個偷窺狂居然說自己和治安隊是一夥的!”
“哼~我早就覺得那些家夥不對勁,原來是蛇鼠一窩。”
“果然是為了方便偷窺才進化出的瞳術吧!”
淨土中的兩兄弟:阿嚏~阿嚏!
“快走!”
聽到了圍觀群眾不加掩飾的竊竊私語,麵色鐵青的宇智波火核大手一揮,強行帶著日向天曜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就在一夥人狼狽逃竄至街角的時候,迎麵遇到了一個邁著六親不認步伐的熟悉身影。
隻見失蹤已久的宇智波銀,穿著他的藍色浴衣,頭上的卷毛還帶著些許水汽,嘴上正叼著一盒草莓牛奶,雙眼儘是享受之色。
“銀桑!”
見到宇智波銀,日向天曜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激動地大喊道,
“嗝~這不是天曜牢弟嘛,你也洗完了?”
裝作無事發生的宇智波銀,疑惑地歪著腦袋,死魚眼透著無辜之色,語氣十分驚訝的說道,
“泡個澡,怎麼就變成這副德行了,搓澡師傅手勁這麼大嗎?”
“你在說什麼?銀桑,那個偷窺狂呢?”
沒想到失蹤的宇智波銀竟然像是失憶了一般,日向天曜急的雙眼充血,
“吸溜~什麼偷窺狂?你是不是泡澡泡暈頭了?”
貪婪的將最後一滴草莓牛奶榨乾,宇智波銀將牛奶盒子隨手丟到一旁的垃圾箱中,劍眉微皺,
“銀桑!不是你讓我幫你放風的嗎?”
感覺宇智波銀像是變了個人似得,白挨了一頓揍還被扣了屎盆子的日向天曜,此刻的心裡哇涼哇涼的。
“火核牢弟,天曜牢弟犯了什麼事?”
沒有回答日向天曜的問題,宇智波銀反而將目光落在一旁麵容緊繃的宇智波火核身上,
“咳咳.日向少主涉嫌偷窺女湯,被客人當場抓獲。”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儘力在表演~
“啊這.天曜牢弟,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我隻不過是離開了一小會兒,你怎麼就捅出了這麼大個簍子!”
聽到宇智波火核的話,宇智波銀恨鐵不成鋼的訓斥道,
“銀桑!你怎麼能.”
見日向天曜還要說話,宇智波銀搶先一步出聲打斷,隨後目光炯炯的看著宇智波火核,用幾人都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說道,
“彆說了!火核牢弟,賣我個麵子,天曜牢弟的保釋金之後我會替他交給你,現在快把人放了吧,這麼冷的天遛鳥可是會遛出事的。”
???
治安隊什麼時候開始收起保釋金了?
“銀大哥,我”
“我知道你有難處,但是天曜牢弟是我異父異母的好兄弟,這種時候我不幫他誰幫他!”
“但是.”
“我懂,兄弟們這麼晚了出趟差也辛苦,回去後我會準備好茶水錢,給大家潤潤嗓子。”
宇智波銀一通說,把宇智波火核整的有些無語,
果然這件事是銀大哥搞出來的。
“好吧,既然銀大哥都開口了。”
瞥到了宇智波銀一個隱晦的眼神,宇智波火核歎了口氣,揮手讓部下將一臉懵逼的日向天曜放了。
“希望銀大哥的朋友,下次能夠保持克製,不要知法犯法。”
“一定一定~天曜牢弟也是一時糊塗!”
“我沒有!”
“你有!”
“兄弟們,收隊!”
看著將日向天曜倔強的腦袋摁在地上的宇智波銀,宇智波火核有些哭笑不得,隨即帶著治安隊的手下消失在黑夜中。
待到閒人退去,積攢了一肚子委屈的日向天曜,指著宇智波銀的鼻子質問道,
“宇智波銀,你為什麼不替我解釋?”
明明自己是來幫他捉拿偷窺狂的,到頭來不僅差點含冤入獄,還遭受了來自隊友的背刺。
“呼~天曜牢弟,你稍安勿躁,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見四下無人,宇智波銀換上了一副唏噓的表情,死魚眼中飽含歉意之色,
“你那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日向天曜頓時感覺天都塌了,原來宇智波銀什麼都知道,但他就是什麼都不說。
“天曜牢弟,本來抓捕偷窺狂的事情十分順利,但是.”
“但是什麼?”
“唉~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保釋金我會幫你出的,你這幾天就在家安心養傷吧。”
宇智波銀做出一副為難的表情,惹得日向天曜的好奇心更盛,
“不行!此事關乎我的清白,一定要將那個偷窺狂繩之以法!”
“天曜牢弟啊!你怎麼就這麼倔呢,我怎麼能告訴你偷窺狂是個會空間忍術的白毛呢~”
!!!
聽到宇智波銀的話,日向天曜如遭雷擊,整個人愣在原地,白色的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四個大字。
“你是說”
艱難的了咽了口口水,日向天曜此時的聲音比之前小了許多,
“我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