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酌的唇貼上她滾燙的耳尖,故意問,“那再嘗嘗?”
秦迎夏躲著他,趴在他肩膀上,“…等下次。”
再來一次她的心跳是真遭不住了。
兩人就這麼安安靜靜地抱了一會,靳酌在捏著她的手心玩,“秦迎夏,我得和你好好聊聊那什麼手的事…”
“什麼手?”她還沒反應過來,觸及到他墨色的眼眸後頓悟了。
傻酉酉,連“分手”這個詞都不敢輕易說出口。
秦迎夏突然沒什麼好怕的了。
“不會那什麼手,你要是看我不爽了,甩我一巴掌都是賞我的,我是巴不得我家小寶有點脾氣…”靳酌在她手心親了親,嗓音溫柔,“秦迎夏,我還沒娶到你呢…”
她的目光落在他鎖骨上未消的草莓印上,輕輕笑了笑,“知道啦!”
“想知道我回京禾做什麼了嗎?”
說到這個秦迎夏不免好奇,“做什麼去啦?”
靳酌從口袋裡拿出那條淡彩粉鑽製成的手鏈,“你未來婆婆送來的見麵禮,手鏈是其中一小部分,還有很多沒來得及拿給你。”
秦迎夏看著靳酌給她戴上,連連抽手,“這禮物太貴重了,而且我都沒有登門拜訪叔叔阿姨…這樣不好。”
靳酌:“小寶戴上他們親自挑選的鑽石手鏈,再去登門拜訪,咱爸媽會更高興啊…”
話語間他已經給她戴好了那條手鏈,又低頭在她手腕上親了兩下才滿意,“蓋章~”
秦迎夏還是覺得收這麼貴重的禮物心裡過意不去。
“啊,”靳酌勾笑,寬慰她,“我走的時候我爸塞了一塊金磚在我懷裡,讓我給你送來。”
秦迎夏:(òωó?!
“那那那還是手鏈吧…”
靳酌被她可愛到,用力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真乖!”
“門口搞對象的女生都進來了!門禁時間到了咧!要鎖門了唷——”
大老遠的,靳酌就聽見了12棟的宿管阿姨催著說要關門。
秦迎夏羞紅著臉,嘴唇也有些輕微的紅腫,“酉酉明天見!”
靳酌最後在她唇角印下一吻才戀戀不舍地將秦迎夏送回宿舍。
“明天見,小寶~”
靳酌回到宿舍,又被宿舍餘下三人給起哄鬨了一陣後,才得以解脫去洗澡。
他挎著人字拖,吹頭發時路過謝遲的座位,見謝遲正對著手裡的藥膏發呆。
“怎麼回事啊遲遲?對著藥膏都看得這麼深情?”
江應淮尋著聲就來了,“啥藥膏啊我瞅瞅…”
謝遲聞言趕緊把藥膏塞進自己床上了,“你瞅啥,就一個消腫止疼的藥膏唄,有啥好看的…”
裴瀾鶴從自己的床簾中探頭,他半側著身子瞧過來,“就是啊阿淮,藥膏有啥好看的,貌似送藥膏的人才是重點~”
稀奇的是謝遲並沒有急著反駁。
換做平時肯定要跳起來嚷嚷了。
靳酌和裴瀾鶴交換了個眼神。
江應淮拍了下腦門,重新湊到謝遲眼前,“哦~遲遲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有情況了?”
“沒情況,八字連一撇都舍不得扔給我,哪來的情況啊?”謝遲說罷,有些頹然地拿起睡衣去進了浴室。
江應淮咂舌,“果然啊,戀愛使人多愁善感。”
“駁回,”靳酌躺上床,聲調閒散,“我就沒有多愁善感,戀愛使我快樂。”
裴瀾鶴實在看不下去,丟了個抱枕砸向靳酌,“渾身散發戀愛的酸臭味,洗也洗不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