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迎夏正躺在酒店套房的大床上,她身上原本穿著的那件禮服被攥的皺巴巴的,和內衣那些一同堆在角落裡。
手腕酸的要命,大腿也被.磨.的生疼。
靳酌離開前給她穿好了浴袍,讓她先睡,他說自己很快就會回來。
樓下傳來的警笛聲在寂靜的夜裡尤為明顯,秦迎夏側躺在床上,心裡格外寧靜。
她知道靳酌已經處理好了全部事情…
很快,他就會回到她身邊。
這麼想著,秦迎夏安心地睡了過去。
…
樓下,靳唯先和林相宜匆忙趕來了,見靳酌從救護車上抽完血下來。
“酉酉!”林相宜眼底全是擔憂,她和靳唯先將他三百六十度檢查了個遍,見他沒事才鬆了口氣。
“爸媽,我真沒事兒…”靳酌剛抽完血,還在用棉簽壓著胳膊,頗為無奈地笑了。
林相宜急著追問,“小迎呢?小迎還好嗎?”
靳酌給了她個安心的眼神,“迎迎也沒事…”
咳,就是有點累了。
林相宜懸著的心徹底放下,她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信誓旦旦道,“放心吧兒子,接下來的業務媽最熟悉不過,將事放心交給媽,保證判她個兩年三年的…”
等她拿到了靳酌的血液檢測報告後就去擬寫起訴狀。
靳酌對林相宜的專業水平那是相當欽佩,“謝謝媽。”
“酉酉啊…”林相宜壓低聲音,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你中的這藥可不一般啊,你不會已經和小迎…”
“沒有,”靳酌耳尖泛紅,拿手背抵著唇,“我知道分寸…”
林相宜笑了,“好兒子!”
靳唯先也咳了下,“…不管怎樣,都得對小迎負起責任來。”
現在全京禾都知道了靳酌和秦迎夏的關係。
“嗯,我會的。”靳酌保證著,微微抬頭看向酒店大樓,找尋著那扇為他亮著的窗。
靳唯先的餘光注意到秦山一直看著這邊,他扯了扯林相宜的衣袖,示意著,“老婆,來都來了,咱去會會親家?”
“行,”林相宜點頭,是時候為自家兒媳婦出氣了。
她離開前還不忘叮囑靳酌,“酉酉你趕緊去陪著小迎,我和你爸也去找秦董談談…”
靳酌重新回到套房內,房間隻留了盞小夜燈,鵝黃色的燈光灑了滿床,落在女孩熟睡的側顏上,儘顯溫馨。
她浴袍領口散了些,露出來的肌膚上是被吮出紅痕,無一不在印證著靳酌有多麼失控。
他動作輕柔地蹭了蹭她被攥紅的手腕,也不知就那樣被他禁錮了多久。
儘管如此,秦迎夏也隻是乖乖咬唇,眼淚掛在眼睫上要掉不掉的,一次次地縱容著他。
靳酌的頭腦比剛剛冷靜了不少,他終於能仔細消化秦迎夏哭著說的那些話了。
她說她是在京禾念初一的時候喜歡上他的,
她說她高中三年也依舊喜歡他,
她說她考去帝大是為了更好地釣他…
秦迎夏在他不曾看到的地方,偷偷喜歡了他七年。
七年啊…
靳酌的心臟猛地抽痛起來,喉結也跟著輕滾,喉管間再次湧上那股腥甜。
他開始回想起秦迎夏每次偷拍他之後,都會將照片存進相冊分類中。